小樹林,林鴉鴉尾隨自己的好舍友,親眼看著她把自己的內內丟到了草叢裡。
她麵無表情的把自己的內內收起來,將自己好舍友的內內丟在了那裡。
為了今晚的反殺,林鴉鴉把顆粒型定位儀,給段甜和鄔漆,一人裝了一個。
定位顯示,他們離自己的距離還遠。
自己的好舍友因為在這小樹林乾了壞事,沒有膽量在此逗留,乾完壞事早早離開了,頭都沒敢回。
林鴉鴉目測就能猜到,她沒有膽量再回小樹林檢查自己的惡果。
林鴉鴉走出小樹林,站在旁邊的跑道上,看著來往的人群,心中想著些事情。
這時候,一個夜跑的老師走到林鴉鴉身邊,“誒,你不是那個……林鴉鴉!”
林鴉鴉抬頭,“啊……是老師啊,我記得您。老師好啊,老師好……”她言不由衷。
這個老師不就是之前,除了班主任之外,見過最多的那位嘛……
她對這位實在沒甚好感。
如果名聲在外的新春學院,就是靠這些,是非不分的老師傳授育人,那新春學院離落幕也不遠了。
她正這麼想時,老師身旁一個小女孩兒引起了她的注意。
小女孩兒濃眉大眼,眼睛亮閃閃水靈靈,四肢短小,肉乎乎的。女孩兒膽怯的畏縮在父親的身後,眨巴著雙眼,看著生人那般的害怕。她看著林鴉鴉,眼中滿是好奇與畏怯。
“您女兒?”林鴉鴉不自覺的問。
“是啊。”老師很自然的回答,麵上是自然流露的關愛,“我教了這麼多年書,真的沒見過你這麼醜的。”
林鴉鴉突然被打擊到了。“您這話咋說?”
老師笑得不同於白天那麼官方,現在的他更像個慈父。他說:“你彆往心裡去,事實怎樣,我們要認清現實。”
老師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她。
“啊,老師,我認得清。”
“林鴉鴉,上趕著貼男生,本來就會讓彆人看不起。你還長這樣,再倒貼,彆人隻會把你往爛泥裡麵踩。雖然你還沒多大,但這個道理還是早點明白好些。”
林鴉鴉沒想到老師會忽然和她說這些。心裡不知道為何,會有些感動。
對老師的印象,不由得變好了些。因為老師剛剛這番話,的確是真心為她考慮。
林鴉鴉已經不是半年前,那個隻會感情用事的女孩了。老師忽然關心她,唯一的可能隻是以為她有利用價值罷了。
想明白之後,她客觀理智,又半帶諷刺的說:“老師是為了白天那通電話吧?實話告訴您,我和班主任啊,校長啊,學校那些領導層,半點沾親帶故都沒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也是禍多於福。能找上我的事情多半沒好事。”
老師聽完林鴉鴉認真的話語,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被取悅到了,看她這麼急著撇清關係,老師好笑的笑出聲,“林鴉鴉,你該不是以為我巴著你吧?你啊……”
老師失笑:“你這個丫頭,心思太縝密……也不知是好是壞。就是不容易相信人吧。不過也好,能保護好自己。”
她心中有些動容。“嗯”了聲。不知還能說什麼。
“聽老師一句勸,彆再覥著臉追著鄔漆了,那孩子看不上你的。”
林鴉鴉瞬間石化。“老師您想什麼呢……”
貼在胳膊上的手表,連接著定位儀的追蹤感應器。
此刻,林鴉鴉的手表連續震了兩下,這種振動隻有她能感覺到。
看了一眼手表上浮動的小紅點,她目光聚焦在自己周圍,果然看見了路過這裡的鄔漆!
“嘖,你這孩子,得,算我白說。”老師看見林鴉鴉盯著路過的鄔漆目不轉睛,搖搖頭,歎息一聲,拉著自己的女兒走遠了。
林鴉鴉想解釋,可見老師已經不想再聽。而且,她看見鄔漆的身影,也沒入了小樹林。
樹林茂密,鄔漆鑽了幾下就鑽不見了。
林鴉鴉跟在後邊找不著,又看向手表上麵,尋找著那個不顯眼的小紅點。
上麵的小紅點躍動著,代表著段甜的那個顆粒定位器,和代表著鄔漆的那顆,越靠越近。
看來段甜也已經來到這片小樹林……
往兩顆小紅點彙聚的地方走去,林鴉鴉走到了丟內內的地方——看來他們都在這裡!
段甜和鄔漆在前邊低聲密語著。他們的腳邊,那片低矮的叢林裡,就藏著林鴉鴉舍友的內內。
沒錯,那裡原本放的是林鴉鴉的內內,卻被林鴉鴉掉包成了好舍友自己的內內。
“小甜心,mua……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想要,我太了解你了,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鄔漆用一種興奮的沙啞嗓音,嗓子眼裡,乾巴巴的,直溢口水。他在段甜頸邊呼著氣,說完。兩人膩歪在一塊兒,東倒西歪。
“親愛的你彆這樣。”段甜用一種明明很想要卻故作矜持的語氣說。
不明亮的月光裡,段甜的手分彆在鄔漆的腰間,和胳肢窩前摩擦著。
“小甜心……你真的好香,你的味道真迷人,尤其是今天……”鄔漆說著說著,腦袋就昏昏沉沉,他迷戀的和段甜交織。
他隻聞到了段甜身上的香味,殊不知那是段甜為了掩飾迷香的味道……
兩人情到濃時,鄔漆已意亂情迷,段甜仍保持清醒。段甜精準的算計時間,在兩人要進行關鍵一步時,鄔漆沉沉昏睡過去。
段甜鬆了口氣,夜裡的涼風把她剛剛那股火熱勁兒衝淡了。她速度穿好自己的衣服,把鄔漆和他的衣物,都拖到草叢裡去了。
——段甜把鄔漆,拖到丟內內的地方那兒。
在和他幽會前,段甜就已經和林鴉鴉的好室友交接了。這個放內內的地方,還是段甜幫選的呢。
段甜知道這塊地方乾什麼都方便……關鍵是還隱蔽。
“嗬。”林鴉鴉看見了一切,心裡冷笑,冷漠的看著段甜自導自演。
段甜整理好衣物,若無其事的走出小樹林,往大路的路口而去。
她要在這裡等林鴉鴉。這是白天她和林鴉鴉約定好見麵的地方。
林鴉鴉繞了一圈,從另一個方向,繞到段甜的所在,裝作剛到的樣子。
“段甜,對不起啊,我來晚啦,你給我介紹的礦哥沒跑吧?”林鴉鴉故意用土裡土氣的措辭說。
段甜哪裡管她土不土,見她這麼上趕,掩住喜悅,道:“沒跑呀,你跟我來。他都等很久了。”
段甜一邊說著,上前握住了林鴉鴉的手。
林鴉鴉的感官就是一把標杆,單是通過觸碰,她就能辨彆出,誰對自己耍了什麼小動作。
林鴉鴉看見,段甜的手在碰自己之前,往衣兜裡掏了一下。
看起來像是捂手,可訓練半年之久的林鴉鴉,一下就能看出,段甜是在自己手上抹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