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好了三個小時,來的時候恰好遇上了你。”見林鴉鴉不信,他難得正色說。
鶴蘭眼睛一眯,看向了她的身體。
第一句不是問她的著裝打扮,而是注意到了這塗成暗黃的皮膚下,潛藏的牙印。
她身上雖然有很多血跡,但也夠臭夠臟,她感受到了鶴蘭細致入微的關心。
“鶴蘭,我沒事。”
鶴蘭緊握她的手,“這叫沒事?”
鶴蘭仔細看她的胳膊和腿,眼裡充滿憤怒和擔心。
“你這是,真栽了?這都能栽?”鶴蘭愛之深責之切,心疼又心急。
林鴉鴉頭一次感受到,除了親人之外,還有其他人會這麼緊張自己。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抽離自己的手,和鶴蘭拉開距離,倔犟的忍著傷口的疼,“打針疫苗就好了,一些皮外傷!”
她不想在鶴蘭麵前,承認自己輸了。
鶴蘭吸了口氣,看了林鴉鴉幾秒,目光從激動轉為了平靜,繼而有些發冷的語氣說:“這是在自己人麵前,都不肯把敗績如實相告了?”
“敗績”二字,倒不是鶴蘭由心而說,而是鶴蘭看出來林鴉鴉心裡最在乎什麼。
林鴉鴉無非是,在鶴蘭麵前拉不下麵子。可鶴蘭最氣的,正是,林鴉鴉在他麵前,竟然都要偽裝!
“林鴉鴉!”見林鴉鴉將目光撇開老遠,不做回應的樣子,鶴蘭更是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