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蘭似乎要問出究竟的架勢,一向沒什麼表示的慕生,眉頭稍稍皺起來,“不要這樣子,彆在這邊吵,時間緊迫呢。要吵全滾。”
他盯向放下了手頭工作,隻顧著跟鶴蘭、林鴉鴉爭論的隊友們。
他的隊友很聽組長的話,忙不再看鶴蘭和林鴉鴉,手裡忙了起來。
“嗬。”鶴蘭冷笑了聲。
林鴉鴉心裡也拔涼的。慕生變的好嚴厲呀。
鶴蘭拉著林鴉鴉走出去。
“看到了嗎?這就是慕生變了很多吧?失望嗎?”
“嗯。”她點了點頭,附和說,“對啊,他變了好多,以前他說話總是和和氣氣的,現在卻有些鋒芒。就像一塊鋼鐵,被打磨成了鋒利的劍,鋒芒畢露。”
鶴蘭很不理解的看了她一眼:“你把他描述的這麼好,想沒想過,他剛剛要是早一點說話,被解圍的就是你。可他偏偏到最後一刻才說話,他維護的隻是他的隊友。或者說,他出聲僅僅為了鞏固他在隊中的地位,為了讓彆人對他產生信服。”
林鴉鴉沉默不語。
她心裡拔涼的,對慕生的態度依然有些恍惚。
…………
兩人走到了賀梅的病房門口,恰好遇到賀梅和父母從病房笑著出來。
賀梅還沒注意到林鴉鴉他們。
見賀梅在往外走,又不像辦出院手續的樣子,可賀梅一家三口,卻笑得格外開心,好像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喜事。
林鴉鴉與鶴蘭相視一眼,決定跟出去瞧瞧。
卻見這一家三口,隻是簡單的走向了醫院外的人工湖。
在那,有個早已等候多時的跑腿小哥。小哥手中拿著一把小提琴,賀梅的父親手有些顫抖的接過小提琴,難掩激動的遞給了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