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上了芝麻和小蔥後,用筷子把雞翅夾到了盤子裡。
阮星晚又去把雞蛋羹端了出來,放了芝麻油撒上小蔥,放到了周辭深麵前:“可以了,吃吧。”
周辭深垂眸掃了眼自己麵前的,又看了一眼她盤子裡的:“阮星晚,你故意的嗎?”
阮星晚剛夾了一個雞翅,還沒來得及咬下去,便聽見了他的聲音,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盤子,再看向他的。
“……”
他麵前的雞蛋羹跟她的雞翅比起來,略顯寡淡無味。
好像差距是有些明顯了。
“哈哈,周總不是說沒吃午飯嗎,不能吃辛辣油膩的,不然會胃疼。”
周辭深目光瞥向她,語調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了解的這麼清楚,看來你沒少胃疼。”
阮星晚:“……”
狗男人好端端的舊事重提做什麼。
他才是故意的吧?
阮星晚起身重新去拿了一個盤子,撥了一半的雞翅出來,推到周辭深麵前:“既然周總這麼想吃的話,那你吃完雞蛋羹再吃這個吧。”
聞言,周辭深不滿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想吃了。”
“那可能是我誤會了,周總不吃就算……”
阮星晚剛想把盤子拉回來,周辭深就冷冷乜了她一眼。
口是心非的口男人。
她唇角翹了翹,咳了聲,一本正經的道:“周總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說完,阮星晚不管他了,自己吃自己的,她都要餓死了。
等她吃飽後,舒服伸了個懶腰。
她見周辭深盤子的雞翅沒動,不由得問道:“周總你不吃嗎?”
周辭深道:“你吃飽了?”
“飽了……”
“那你管那麼多乾嘛。”
阮星晚:“……”
狗咬呂洞賓。
阮星晚不想理他,洗了自己的餐具就上樓了。
周辭深捏了捏鼻骨,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半天才起身離開。
……
第二天,阮星晚起來的時候,周辭深已經走了,她吃完早飯正準備出門時,司機連忙上前:“夫人,我送你吧。”
阮星晚道:“不用,我自己……”
她就是去上個班而已,用不著這麼麻煩。
“周總交代過,如果夫人出門的話,讓我送你。”
阮星晚呼了一口氣:“好吧。”
阮星晚都能想到如果她不答應的話,那個狗男人能用什麼樣的大道理來說她。
可這輛車實在太過矚目,阮星晚讓司機在盛光前的十字路口停下了,司機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是阮星晚的態度十分堅持,他也隻能作罷。
“那我在附近等夫人。”
說著,也不管阮星晚答不答應,連忙上車溜了。
阮星晚呼了一口氣,轉身朝盛光的方向走。
而對麵的那條街上,溫淺遠遠看著這一幕,眉頭不由得皺起,眼裡的鄙夷與不屑更加明顯,她就知道,阮星晚那副清高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就是為了錢可以不惜出賣自己身體,拚命也要往上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