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年抬起頭道:“你要是不忙的話,找個地方坐坐吧。”
阮星晚輕輕頷首:“好。”
坐在咖啡廳裡,周雋年道:“你最近還好嗎?”
阮星晚笑容很淡:“沒什麼特彆的,和之前差不多。”
周辭深抿了一口咖啡:“我聽說你和辭深重新在一起了。”
“對。”
他笑:“挺好的,我了解辭深,他就是嘴硬心軟而已,早就喜歡你了。”
阮星晚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距離上次車禍,周雋年來找過她道歉之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阮星晚對於周雋年的態度也很糾結,一方麵是周雋年是為數不多真正對她好過的人,但另一方麵,他的親生母親,卻是設計害死她孩子的人。
過了會兒,周雋年又道:“你和林家的事,我也聽說了一點,現在是什麼打算,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聞言,阮星晚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打算搬出林家了。”
周雋年似乎是有些意外:“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林家的人都不歡迎我吧,我也沒有繼續在那裡待下去的,而且我去林家,本來就是為了錢,現在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也差不多可以走了。”
周雋年道:“星晚,你不是這樣的人。”
阮星晚笑:“或許隻是因為我偽裝的比較好,以前沒錢的時候什麼都不敢奢望,可到了現在,嘗到了一點甜頭,知道了錢的重要性,沒什麼是錢做不到的事。”
沒過一會兒,阮星晚手機響起,是周辭深打來的。
她看了眼,隨即對周雋年道:“我工作室還有點事,先告辭了。”
周雋年點了點頭:“再見。”
阮星晚微微笑了下,起身離開。
出了咖啡廳,手機鈴聲也停了。
阮星晚一邊往車那邊走,一邊回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周辭深道:“還在醫院?”
“剛剛出來,正準備回工作室,怎麼了。”
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你那邊的事解決了嗎。”
阮星晚道:“差不多吧,也隻能這樣了。”
“那我來接你?”
阮星晚:“……”
難怪呢。
狗男人突然給她打這一通電話。
阮星晚坐上車:“明天吧,明天上午,我今晚回去收拾東西。”
周辭深答應的很爽快:“行。”
阮星晚唇角敲了敲,默了一會兒,還是道:“我剛剛……遇到你大哥了。”
“周雋年?”
“嗯,他腿好像不舒服,來醫院檢查。”
周辭深皺眉:“他跟你說什麼了。”
阮星晚呼了一口氣:“沒什麼,就隨便聊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