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膽讓蕭北堂瞬間興奮起來,一手揚韁,一手把葉凝雪的雙腿分置他的腰間……
蒼茫月色下。
一匹身無一根雜毛的汗血寶馬,馱著兩個姿態奇怪,臉上泛著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奇怪神色的男女……
“啊——”
在馬的起伏跳躍之際,兩人同時響起了一聲像釋放了什麼,極度愉悅的叫聲。
畜生!
蕭北堂你這衣冠畜生!
葉凝雪用儘全身僅存的一點力氣,“啪”的一聲脆響,狠狠的扇了蕭北堂一個耳光。
從沒被人這樣子打過的蕭北堂,黑眸籠罩上一層怒意,借著月色,掃向眼前這張春意嫣紅的清麗小臉,看到了以前從來都沒看到的憤怒、委屈、和無以複加的恥辱和受傷。
他的心,像觸到了什麼,軟了軟,眸間的怒意瞬間的消失,隻是把那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再用力收了收。
“蕭北堂,你到底要羞辱到我什麼時候?”
葉凝雪終於按捺不住,哭著質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就一個伎女而已,估計和拓跋箜這樣子做過很多次了,又何必在裝腔作勢假裝羞恥?”
蕭北堂風眸斜睨,輕蔑地瞥向她,薄唇冷啟,“剛才看你的樣子,也挺愉悅和浪蕩的。”
葉凝雪的心,又被重輪輾過,碎了一地。
“沒錯,拓跋箜比你強多了!”
葉凝雪狠狠的說,“你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小賤人,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強的!”
蕭北堂正想再次強來,這時候,前麵來了一隊拿著火把的人馬。
借著火光,蕭北堂看清楚在最前麵的那個人是拓跋箜。
他鬆開葉凝雪,從馬背上下來,施展輕功迅速的奔走。
葉凝雪趕緊整理好散亂的衣裳,虛弱地驅馬向拓跋箜過去。
拓跋箜看到她了,一馬當先,策馬過來,在她的身側勒住了馬繩,舉起手裡的火把,照向她,看到她臉色有著不正常的嫣紅,潔白的脖頸上,布著被咬齒痕,衣衫看起來整齊,卻很明顯有點亂,還靈敏地嗅到一股來自男女的特殊味道,原來關切的濃眉,微微的皺起。
他從他的馬背上離身,跳躍到葉凝雪的馬背上,一把摟住了她。
再次被男人強勁摟住,葉凝雪慌亂又抵觸,急忙的說,“王子,我可以自己騎。”
拓跋箜沒有理會她,低頭嗅了一下她的脖頸……
葉凝雪很不自在地扭開脖頸,語氣急促,“王子,彆這樣子!”
“彆的男人可以這樣子,本王就不行?”
拓跋箜語帶慍怒。
他珍藏著,尊重著不去碰的女人,結果卻被人又咬又啃。
她不過是怡紅院一個伎女而已,在他麵前抬高姿態,在彆的男人麵前,也不知道是怎樣放低姿態的。
想到這裡,他的手已經不受控製的,從她的腰上往上移動,罩住那個他想要侵占很久的地方。
“王子,你要乾什麼?”
葉凝雪大驚,驚慌的扭動。
她不是伎女,不能剛被蕭北堂侮辱,又被拓跋箜侮辱!
“小雪,彆裝了,你不過是怡紅院的伎女而已,憑什麼彆的男人能乾,本王就不能乾?本王就這麼讓你厭惡?”
拓跋箜感受到來自葉凝雪的反抗和抵觸,想要疼愛她的渴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淩虐她的伎女。
他以前對她有多高看,現在就想多虐她到底。
不過是一個伎女而已!
“不要,不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