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雪抽出腰刀,在拓跋箜的褲間比劃著。
拓跋箜剛好醒來,看到她那張閃著邪惡的臉和那放在他褲間上的刀,一股寒意湧了上來,那一直硬邦邦的部位,瞬間被嚇得蔫了,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聲音變得顫栗了,“葉凝雪,你要做什麼?”
“嘿嘿,你說呢?”
葉凝雪一臉壞笑和狡黠地看著他,“拓跋王子不是要牡丹花下死嗎?我有點想要成全你,讓你xx刀下死,嘿嘿。”
“你……你……住手!”
拓跋箜打了個顫栗,厲聲驚叫。
“拓跋王子,我不想住手,怎麼辦呢?”
葉凝雪壞壞地把臉湊近他的臉,眨著黑亮狡黠的大眼睛瞧著他,“我很想知道,變成太監的你,到底是安靜的要去練葵花寶典,還是繼續色心不死呢?”
拓跋箜看到此時的她,像一條邪惡的毒蛇,讓人又愛又恨又怕。
“葉凝雪,在你孤獨無助的時候,本王救過你,也尊重過你,這份恩情你就不需要還了嗎?”
拓跋箜急得大叫。
他這話,讓葉凝雪那油然產生的邪惡之火,熄滅了下去。
沒錯,無論怎樣,拓跋箜都對她有恩情。
不過,她看到他這麼害怕,繼續壞笑著道,“有人要殺你,我也救了你,咱們算扯平了吧?更何況,當時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四目無人的黑夜荒野之外,實際上也是想要把我置於死地。”
說到這裡,葉凝雪又想到當日一個人在黑暗的荒野中奔跑的恐懼,心臟像被刺了一下,黑眸痛苦地縮了縮。
拓跋箜沒出聲了。
當日,他因為她身上帶著其他男人的氣味,而在他麵前裝清高,不肯承一歡他,讓他感覺很厭惡,所以才把她扔在荒野外。
回去之後,他也感到後悔,還出來尋找一次,不過,找不到人,看到野狼群,以為她已經被野狼吃,所以放棄了尋找。
“拓跋王子,我們之間私人恩怨已兩清,現在,我們要不來談國家利益?”
葉凝雪的刀,依然放在他的腿上麵,森冷的刀鋒,讓拓跋箜感覺褲間涼颼颼的,十分的不自在和令人寒栗。
他寧願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挪個位置。”
拓跋箜僵硬著全身叫。
“哦?那我挪挪。”
葉凝雪唇角掠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壞笑,把刀挪了挪,不過,挪到的位置,正壓住了拓跋箜那重要部位。
刀鋒的森冷,讓拓跋箜某處又軟了軟,臉上出現了快崩潰的神情,冷汗冒得更快了,“葉凝雪,你給本王把刀拿開!”
“拿開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得商量好一件事情。”
葉凝雪那狡黠的臉,瞬間變得嚴正起來,目光淩厲,語氣冷森。
“說!”
頻臨崩潰的拓跋箜,隻要葉凝雪能把那刀子拿開,無論什麼要求都答應了。
“之前我和你商議過,兩國戰爭,兵疲馬倦,民不聊生,對誰都沒有好處。你北匈兵勇猛強悍,有你北匈兵的優勢。而我們大周兵也文韜武略,也有自己的優勢,真正要大戰起來,都隻會兩敗俱傷。不如和平共處,尋求共同發展的共贏點,國泰民安。”
葉凝雪一臉正色看著拓跋箜道,“我相信你也想你的北匈子女安居樂業,而不是備受戰亂之苦。”
“你要議和就直說,少給本王拐彎抹角。”
拓跋箜聽出她話裡的意思,焦急的道,“議和不是不能,你先把刀拿開。”
“這個議和,不能是你之前所提的那種不平等條約!”
葉凝雪冷冷的說道,“不過,為了能長久和平共贏,我也不會因為俘虜了你,威逼你們北匈簽下不平等條約的。”
“好好好!你說什麼是什麼!”
拓跋箜的褲間涼颼颼的,隻想她能快點把那刀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