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板,本侯有要事和聶將軍商量,請回避一下。”
看著兩人並肩站著,一臉和諧愉悅的樣子,蕭北堂的心梗了梗,冷冷的對孔亮平說。
“好的,那孔某不打擾你們了,孔某避開一下。”
孔亮平一聽,急忙離開。
但是,心裡納悶得很,為什麼蕭北堂會在這裡?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年沒回京都,這兩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孔亮平離開後,葉凝雪以為蕭北堂真的有什麼要事,和他一起進入軍帳。
她在席子上坐下來,結果蕭北堂整個人湊了上前, 一雙狹長的鳳眸帶著某種情緒凝視著,像要把她看穿一樣。
“侯爺,你要乾什麼?”
葉凝雪竭力把身子往後傾,想要和他拉開一定的距離。
蕭北堂一手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拉近,涼涼的道,“看到前未婚夫,是不是很高興?嗯~~”
他把那個“嗯”的音尾拉得很長,帶著一點酸意的冷哼。
“當然是很高興。”
葉凝雪白了他一眼,伸手把他的臉推開,“那關侯爺什麼事情?”
“你是本侯妻子,怎麼和本侯無關?”
蕭北堂那放在她腰間的手箍緊,黑著臉,咬著牙冷冷的問。
“嗬嗬,侯爺你說這個就笑話了。沒錯,我曾經是你的妻子,但也是被你下了休書的下堂妻,我們之間是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就算我現在和阿貓阿狗在一起,侯爺你都無權過問,更加無權管。”
葉凝雪冷嘲著道。
“休書呢?”
蕭北堂看著她那一臉不在乎的樣子,氣得有種想要把她揉碎的感覺。
葉凝雪怔了怔,當日蕭北堂的確是扔給她休書,但是她也沒有撿,接著被裝進豬籠裡麵。
“蕭北堂,就算我沒有休書,但是你當日把我裝進豬籠裡招搖過市到處宣布要休了我這個不忠不貞的女人,全京都的人都是有目共睹,可以作證的,還需要什麼休書?”
葉凝雪一說到當日的委屈,心臟如同被千根針所刺,痛得難以呼吸。
蕭北堂看著她因為痛苦而微微皺起的眉頭,感覺自己的心臟也被揉皺了,低頭,吻上一她的眉頭……
“蕭北堂,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子?”
葉凝雪抽出腰間的寶刀,架在蕭北堂的脖頸上,冷冷的說道,“你再這樣子,就彆怪我割下你的頭!”
“割吧,如果你舍得的話。”
蕭北堂一點都不畏懼,狹長的鳳眸邪佞地看著她。
葉凝雪真的想要一刀把他的脖頸割下來!
但是,她不能!
她把刀收起,冷冷的說,“不是不舍得,而是不能,我並不想用我的命去賠你這條狗命!”
“不舍得就不舍得,矯情那麼多乾什麼?”
蕭北堂的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是愛我的,從此是,現在也是,將來也會是。”
“蕭北堂,你彆那麼自戀好不?”
葉凝雪沒好氣地拍走了他的手指,“以前我年少,被你的外表疑惑了,現在我不會愛你,以後也不會。”
“蕭九說,一個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
蕭北堂一邊邪佞地笑著, 把身子前傾,挨近了葉凝雪,那手也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蕭北堂,你住手!”
葉凝雪嘴裡眼裡低吼,但是身體卻真的很誠實地產生了某種渴求想要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