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雪呢?”
蕭北堂看到進來的隻有蕭九,眼勾勾地看著他的身後問。
蕭九探頭出去看了一眼,回頭道,“在和公主說話!”
“讓她過來!”
蕭北堂命令說。
蕭九很無奈的走出去,對葉凝雪說道,“聶將軍,侯爺想要見你,讓你進去。”
“我困了,要回去休息!”
葉凝雪冷冷的說完,頭都不回就走了。
蕭九也沒有辦法,重新回到帳篷裡,對蕭北堂道,“聶將軍說她太累了,得回去睡覺。”
他還以為蕭北堂會強烈要求葉凝雪過來,卻不料蕭北堂竟然體貼的說,“那就讓她回去睡覺,等醒了再來。”
“好的,侯爺。”
蕭九看到蕭北堂的狀態已經恢複了很多,知道應該再無什麼大礙了,滿心歡喜。
“來幫我洗頭洗身。”
蕭北堂想到自己被彩蝶吻過抱過,渾身不舒服,感覺全身黏糊糊的,像被蛇爬過一樣。
蕭九知道他愛潔癖,但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他打了幾桶水進來,給蕭北堂洗頭擦臉,以及小心翼翼的擦身上那沒有受傷的皮膚,幫他換上新的包紮白布。
蕭北堂這才感覺舒服點。
但是,想到剛才彩蝶還躺過他的軟塌,命令蕭九也把被子那些全換上新的。
“以後,無論本侯發生什麼事情,隻許葉凝雪一個人貼近本侯,不許其他女的貼近!”
蕭北堂黑著臉叮囑蕭九道,“這次暫時就不和你計較了。”
“侯爺冤枉,是聶將軍讓彩蝶給你降溫的。”
蕭九說道。
蕭北堂的黑眸一沉,厲聲的問,“當真?”
“是的,彩蝶說她知道有人體降溫這方法,讓聶將軍幫你,聶將軍不肯,讓彩蝶幫你。”
蕭九點頭回答。
“該死的女人!”
蕭北堂整張臉黑了下來,悶聲罵了一句,然後發現這個帳篷不一樣了, 皺眉問,“好端端的為什麼讓本侯來住你的帳篷?”
“侯爺,你的大帳已經被燒了,失火原因我不知道,好像是你和聶將軍發生了什麼爭執,導致火爐翻倒,燒著了毛毯引起的。”
蕭九急忙的說。
蕭北堂竭力回憶,想起了葉凝雪那隻銀戒環。
當時他看那隻戒環特彆的不順眼,一時衝動的強製剝下來扔進了火爐裡,葉凝雪似乎很生氣,然後把火爐踢翻的……
那隻到底是什麼戒環?
“蕭九,你以前有沒有見過她的左手中指戴著一個比較獨特的銀戒環?”
蕭北堂看向蕭九問。
蕭九仔細的想了想,“我好像沒見過聶將軍戴過什麼戒環。”
蕭北堂越想越不對路,繼續問蕭九,“我們大周男女是不是有把戒環送給戀人的習俗?”
“是的,如果是訂婚,戒環就戴在中指,如果是結婚,就戴在無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