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要去哪裡?你現在還是大病初愈之中,大夫反複叮囑你不要隨意走動啊。”
蕭九看到蕭北堂氣衝衝的走出帳營,急忙攔住他說。
“走開!彆攔著本侯!本侯的頭頂都冒著綠光了!”
蕭北堂低吼。
“侯爺,你不是早就認為自己的頭頂已經長成青青草原,都可以讓人跑馬了嗎?”
蕭九猜到他要做什麼 ,忍不住嘲諷說,“但是,以你和聶將軍的關係,你真的是沒有權力管她愛誰。”
“大膽!”
蕭北堂厲聲的說,“她是本侯的,愛的人也隻能是本侯,絕對不允許那個拓跋箜在本侯的頭頂上跑馬!”
“拓跋箜?北匈王子?關他什麼事情?”
蕭九有點愕然的問。
“那個人絕對是拓跋箜!他們兩人早就勾搭成奸,說不定她的兩萬多士兵滅北匈十萬騎兵,也不過是他們聯手演出來的一場陰謀!”
蕭北堂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甚至開始感覺葉凝雪有陰謀論了。
他也知道,葉凝雪對他怨恨有加,卻聯合他扳倒袁天風,難道真的是為了大周嗎?
說不定議和是為了她能和拓跋箜有更好的發展,可以掌握兵權,可以……
他越想,越覺得她和拓跋箜之間有著某種勾結,而他則是棋子了。
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怒火噴了上來。
“侯爺,你亂想什麼?”
蕭九畢竟是跟隨蕭北堂長大的,對於他的想法,大致也能猜到一兩個分,急忙說道,“那個人不是拓跋箜!”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拓跋箜?你不是沒看清楚他嗎?”
蕭北堂目光淩厲的問,“不會是鍥王吧?鍥王所謂的被她殺死,也許不過是一個謊言?”
“也不是。”
蕭九有點無言地看著蕭北堂,“侯爺,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那個人不是拓跋箜,也不是鍥王!”
“你會這麼肯定,那說明你已經看清楚那是誰了,說!到底是誰?”
蕭北堂淩厲逼問。
“我沒看清楚,他臉上戴著麵具,從身形氣質看,絕對不是拓跋箜,也不是鍥王。”
蕭九這話說得兩全其美。
第一,七皇子的確是戴著麵具,他不算撒謊。
第二,蕭北堂應該不會從麵具就聯想到七皇子,這樣子他也算是為葉凝雪保密了。
但是,戀人的感覺卻是非常敏銳的,更何況蕭北堂曾經聽到葉凝雪夢話裡叫著七皇子,所以,一聽到蕭九說那個男人戴著麵具,立刻聯想到他了,皺眉問,“七皇子?”
“啊?”
蕭九沒想到蕭北堂一猜就中,微微的驚訝輕叫起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果然是他!”
看到蕭九這個反應,蕭北堂已經確定了那人是慕容暗夜,眉頭皺了起來,“他們兩人明明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還有,七皇子這個時候來漠北乾什麼?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也許他隻是想要來見聶將軍一麵,並沒有其他事情。”
蕭九說道,“七皇子向來不問朝事,孤僻內向,無權無勢,能辦什麼事情?”
“本侯總覺得,他並非我們表麵所見的那麼簡單!”
蕭北堂皺眉說道,“是潛伏在暗處的一條毒蛇。”
“那會不會對二皇子造成威脅?”
蕭九緊張的問。
“和親回京後,我們要著力調查七皇子,看他潛伏在什麼地方,有多少暗力。”
蕭北堂看向蕭九道,“ 務必要斬草除根!”
“是,侯爺!”
蕭九應諾。
“如果葉凝雪是和他在一起的,那麼,問題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