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陳宥儒想到朝堂上那些武官一聽到要去西海滅海寇,立刻嚇得噤若寒蟬,屁滾尿流的樣子,抱著懷疑的態度看著蕭北堂,“你可知道,這十幾年來,我們大周和那些海寇交戰,從來都沒有勝過,甚至每次都是全軍覆沒。”
“本侯知道,陳大人也彆忘記了,在十幾年前,本侯的父親大勝海寇,殲滅了海寇一萬多人,維持了西海好多年的平穩。”
蕭北堂說道。
“那也是,當年老侯爺的確威武,虎父無犬子,希望侯爺你也能有乃父之風,大勝海寇。”
陳宥儒說這話倒是真心的。
他向來憂國憂民,麵對海寇的橫行,隻恨自己是文官,不能帶兵出征。
蕭北堂在十二歲的時候,第一次代父帶兵出征,就表現出過人的將帥才能,大勝南詔,後來一直征戰沙場,基本算是百戰百勝了。
三年前北匈入侵,蕭北堂也是自動請纓出征,隻是被袁天風所阻攔,皇上也怕他功高震主,就一直把他困在京都,讓他滿身將帥才能無法發揮。
蕭北堂跟著陳宥儒走出了天牢。
有幾天沒見到陽光的他,被白白的陽光射得有幾分刺眼,微微的眯了眯了。
“侯爺——”
蕭九看到他,上前,把帶來的一件披風給他披上,哽咽地喚了一下,眼裡有淚光盈盈。
“男兒有淚不輕彈!”
蕭北堂白了蕭九一眼,“現在本侯好好的,哭什麼哭?”
“我不哭不哭。”
蕭九的嘴裡是這樣子說,眼睛還是控製不住紅了幾圈。
這幾天,蕭家上下上百人被控製住,蕭北堂又在天牢裡,蕭九一直不敢輕舉妄動,怕一不小心會導致整個蕭家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