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奪取政權,那他的彆有用心是什麼?
“說吧,你想做什麼?”
衛欒奕笑了笑,他賭對了,“我想做什麼,如果殷姑娘真的想知道,明日城南殷莊附近見。”
說完這句話後,他搖著扇子,悠哉悠哉的就離開了。
殷輕羽皺皺眉,暗處的月練忽然走出來,靜靜的看著她。
“主子,衛欒奕未必是好人。”
“嗯,我知道。隻是,眼下好人也好,壞人也罷,隻要對我們有利就可。”
聞言,月練沒有說話,一個閃身又不見了蹤影。但殷輕羽知道,他並沒有離開,隻是靜靜的躲在暗處,保護著自己。
……
南宮門外,若水和溫念一人提著兩個包袱。而殷輕羽則是靜靜的站著,目光看向一旁的君宴。
“殿下,就一輛馬車嗎?”
君宴眉峰一挑,“怎麼?難道你不願意與本殿下共乘一輛馬車?”
殷輕羽正在心裡兀自揣測著,若是她回答說是,他會不會用眼神將自己凍死?
當然,答案是顯而易見。會!
於是她想了想,委婉的說了句,“若是隻有一輛馬車,那我的兩個侍女,該如何前往王府?”
君宴淡淡的眸光在若水和溫念兩人的身上一閃而過,隨即不以為意的看向殷輕羽,“稍後,我會派人過來接她們進府,你不用擔心。”
說著,他率先一步進了馬車。殷輕羽看了看若水和溫念,走上前交代了幾句話。
“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嗎?”
若水與溫念同時點了點頭,溫念輕輕皺著眉頭,小聲的詢問道,“主子,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以後就要永遠住在禦王府了?”
殷輕羽點點頭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示意她還有什麼想說的,都說出來。
“那城南殷莊那個地方,主子你要來是做什麼用的?”
聽她提起殷莊的老宅子,殷輕羽僅僅隻是輕描淡寫的回應道,“我另有他用,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好了,我先去,你們一會兒再過來。”
轉身就要上馬車,然而還沒有等她跨上馬車,忽然不遠處一陣悉嗦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她扭頭看去,正好看見小白撒開腿往自己的方向衝過來。
“小白!”殷輕羽不由一激動,將小白撲了個滿懷。差點忘了這個小家夥。
“嗚嗚……”小白看見她顯然也是激動異常的,他雪白的大腦袋不停的在她懷裡蹭來蹭去。
已經坐在馬車中的君宴,輕輕撩開了小窗紗,看見馬車外的一人一狼。
許是感受到了君宴的陌生氣息,小白一個轉身,對著馬車齜牙咧嘴,渾身處於警覺的防禦狀態。
“小白,彆鬨。”殷輕羽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安撫著它緊張的情緒。
“嗷嗚。”小白聽懂了她的動作,便放鬆了下來,但還是兩眼緊盯著馬車,直到君宴將小窗紗放下,它還是死死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