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想了想,隨後有些不確定的道,“小白好像還說了什麼,這鐵球是一個男人的。隻是,我暫時聽不懂它說的男人是什麼男人?”
殷輕羽沉吟片刻,簡單吩咐了兩句,隨後便去了君宴的書房。直覺告訴她,小白誤食鐵球一事,應該與那日命案有什麼關聯。問題是現在,在沒有找到其他證據之前,她還是先不提。
不過,她已經決定了,遊湖命案她要插手多管閒事一回。衛欒奕說的那般信誓旦旦,令她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一回。
書房門半掩,沒有真的全關。殷輕羽知道這是君宴的習慣,書房門半掩,恰好能讓他閒暇疲累之時,看看屋外院子裡的風光,也算是一種解乏的方式罷。
“篤篤”雖說門半掩,但殷輕羽還是象征性的敲了敲門,告訴屋裡那人,她來了。
推門而入,就看見君宴正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淡淡的看著逆光走來的她。
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衣裳,淡妝輕點,與第一次見她不同,如今的她倒是很少再穿一身紅衣。準確來說,是很少有讓她穿一身紅裳的機會。
“有事?”簡短的兩字,看不出一絲絲情緒波動。
殷輕羽隨意的坐在一旁,跟他她從來都不用循規蹈矩。畢竟是盟友,對她他也是清楚的。
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卷宗,殷輕羽點了點頭,決定直接道明自己的來意。
“月清湖命案,聽說交給你了。”
君宴微微挑眉詫異,“不錯,本王與刑部共同負責。怎麼,王妃你問此事,難不成是有什麼線索想要提供?”
“線索沒有,倒是最近沒有什麼事情忙,特來問問王爺,此案可有什麼地方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
話落,就見君宴抬眸凝視著她,似乎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一般。然而,她神情淡然,就像方才的話真的不過是隨口一提。
“噬閣熟知天下情報消息,自然也是能人多多。若是你願意動用噬閣的私權,來幫我調查月清湖一案,我倒是很樂意。不過,依本王目前對你的了解,你怕不僅僅是這麼單純的目的吧?說吧,還有什麼事?是不是衛欒奕讓你來的?”
聞言,殷輕羽心中一個咯噔,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過,驚詫也隻有一瞬,她很快又恢複成淡然的模樣,佯裝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與衛欒奕有何關係?不過就是我自己閒來無事,想著正好可以幫你查查案子。畢竟,你也說了,當日我就在場,怎麼著,也能當一個人證。”
然而她的話,君宴卻是不輕易相信的。明知道她想參與調查是受衛欒奕所托,然而她不承認他遂也沒有再糾結於此。低了低眸,他合上手下的卷宗,遞到她的麵前。
殷輕羽愣了一愣,“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