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殷輕羽微微思索了片刻,隨後目光落在同樣在思索中的君宴。恰時。殷輕羽抬頭對上了君宴投來的視線。
“你有什麼疑問嗎?”他問。
殷輕羽想了想,就將心裡的疑問拋了出來,“我很想知道,那日華婉姑娘為何會去遊湖花燈會?難道你們金玉院那日還可以隨意讓姑娘們出門走動?”
玉環看了看她,隨後搖了搖頭,解釋道,“那日,所有金玉院裡的姑娘們都不允許出樓。華婉是自己後來一時貪玩跑了出去,媽媽後來知道時,為此還大發雷霆。不過,沒成想,她再也沒有對華婉發火的機會了。雖然我們平日裡都不喜歡華婉的性子,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草草結束了一生。”
“好了,既然這樣,你說說,最近這華婉姑娘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或者說,她和什麼人有過過節?”
玉環看了看君宴,隨即仔仔細細的認真思考了一番。忽然,她神情不禁變了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公子這麼一問,我忽然想到,前段時間樓裡發生的一件事。”
“何事?”君宴凝神詢問。
玉環隨即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件事情說了出來,“半個月前,樓裡的頭號花魁,盈虹,突然就落水身亡了。任誰都想不到,一個好端端的人竟然就因為溺水而失掉了一條命。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
她說著,連連歎息兩聲。而殷輕羽卻是能夠敏銳的捕捉到重要的信息點,“你的意思是說,這位盈虹姑娘的死,其實是有懷疑的地方?而這可疑的地方,或許還會後死去的華婉有關聯?”
玉環看著她,夾雜著幾分欣賞的意味,點了點頭,“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看來公子今日是專程帶了人來查案子,隻是公子您難道不知道,在你們來之前,昨天就已經有刑部的人來這裡調查了。不過,他們調查到的東西非常少,因為容媽媽早就給我們說了,但凡是來查案的人,一律咬緊牙關,絕不會多說一句話。所以,刑部得到的信息,有一部分都是未經考慮的。”
“關於華婉,繼續說下去。”君宴見她有些岔話題,當即皺了眉頭,重新將話題回歸到案情之上。
玉環討了沒趣,隻能暗暗聳了聳肩,隨即淡定自若的回答道。“具體的事情我並不清楚,唯一可以確定告訴給你們的消息是,這個華婉和盈虹兩人都是樓裡數一數二的美女。故而,平日裡搶著來見她兩的人多的數都數不過。
而似乎就在前段時間,兩人還在為了一些小事而爭吵的麵紅耳赤。
說開也怪,她倆矛盾沒有過去半個月,這盈虹就意外落水而亡了。而華婉也再沒有提及過盈虹一個字。”
說完後,玉環抬眼,詢問的目光隨即在她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殷輕羽看看君宴,又想想她說的話,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