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了我身前,臉色比這窗外的夜色還冷,“阿瑜,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問這些還有用嗎?”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我眨了眨眼,把眼淚收回去。
現在問題已經不是當時他不顧我的安危還選擇放箭,那時候我還可以糾結要不要原諒他,可現在是他要不要原諒我。
“好。”他淡淡地說了句。
我還想再說什麼,一個吻落了下來,嘴邊是毫無溫度的柔軟,他的臉就貼在了眼前,後背撫上了一隻手,他整個身子壓了下來……
後背貼到了床上,我突然間想明白他剛剛關窗關門的用意。
這比賜我一杯毒酒還可怕。
一隻手在腰間遊走著,身上的禁錮一鬆,可想是衣裳被解開了,他沉醉在這個吻中,而我卻毫無感覺,內心悲壯得視死如歸。
他重重地吻了我的耳朵,“阿瑜,你隻能懷我的孩子。”
肩膀一涼,是衣服被扯開了,身上的肌膚被他的吻掃過……他也褪去了衣裳,那結實緊i致的小腹袒露在眼前。
我沒有反抗,做出懷了彆人孩子這樣傷他臉麵的事情不被賜死已是開恩了。
屋外是嘈雜的雨聲風聲,屋內是他的喘i息聲和我抑製不住的悶哼。
愈發覺得羞恥,便死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
燭火一點點燃儘,屋內漸漸變暗,到最後隻餘一點火花搖曳,涼風滲入屋裡,最後的一絲光亮都已消失了。
“你是不是恨我?”黑暗中我聽到了自己話裡的顫抖。
他沒有回話,手撫上了我的臉,毫無疑問,臉上是一股濕意。
耳邊是他的低語,帶著一絲緊張,“阿瑜,我弄疼你了?”
宮裡的姑姑說這是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的事情,是美好是歡愉,而我卻感覺有些痛苦,想來是他怨我懷了彆人的孩子,所以才對我如此凶狠。
“是不是這樣,你就能原諒我?不再歸罪整個瑾王府?”
他沒回話,將我攬了過去,圈在懷中,任我的頭枕著他的手臂。耳邊是呢喃聲,“傻姑娘。”
翌日,泠瀧過來替我梳洗的時候看到床單上那片觸目驚心的紅,嚇得手一抖。
她一臉驚慌,“娘娘,這是孩子……掉了?”
楊玄燁掃過那一抹紅色,語氣冷冷,“什麼孩子?”
罷了,本就不該存在的。哪怕有幸出生也難逃一死。
他露出一絲笑,“本來就沒有什麼孩子,昨夜之前你還是個姑娘,何來的孩子?”
“那這血……”
“你說呢?”他臉上帶著曖i昧不明的笑。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一回首就臉紅發燙。
便是說阿亓從未對我做過壞事,一切都隻是師父他老人家犯糊塗誤診了?
他笑道,“你個傻姑娘,還未行i房就相信自己懷了孩子。”
我有些惱,“我隻是未與你……你就不信我綠了你嗎?”
他十分自信:“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