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公孫穀的臉色就蒼白一分,到最後,公孫穀都要哭了出來。
葉天明就這樣來到了他麵前,蹲下,笑眯眯看著公孫穀:
“下次在不在我麵前狂了?”
公孫穀眼淚都要嚇的掉下來了,身子一哆嗦,恐懼道:
“不了,不狂了,葉...葉哥,我知道錯了。”
葉天明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公孫穀的腮幫子:
“知道錯了?”
“知道了...葉哥,是我有眼無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葉哥!”
看著葉天明這個樣子,公孫穀嚇的大氣不敢喘,褲襠都要濕了。
看著公孫穀這個模樣,葉天明嗤笑一聲,搖搖頭,不屑的站起,看了眾人一圈,淡淡道:
“大家夥可都是看見了,不是我先挑事兒,是這群人犯賤,大家說是吧?”
眾人全都臉色一白,咽了口唾沫,全都像是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葉天明笑了笑:“現在沒事兒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什麼事兒都被放心上,就當看個表演了。”
說完這話,葉天明拿起旁邊一瓶酒,直接拿著走到了自己原先坐的位置上開喝了起來。
眾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收拾了一番,酒會繼續開始。
畢竟是個小插曲,很快氣氛又達到了高潮。
葉天明無視彆人的目光,一個人樂得逍遙自在。
而公孫穀等人已經狼狽的灰溜溜跑了出去。
很快,沈羨雨來到葉天明的身邊,表情複雜:
“葉天明,你到底是什麼實力?”
葉天明一愣,“啥玩意兒?”
沈羨雨咬著唇道:“公孫穀是武師二段,那幾個人都是武師境界,可竟然不是你的對手,你以前學過武?”
葉天明叼著煙淡淡道:“學過,他們在我眼裡就是一群垃圾,當然不是我對手。”
沈羨雨張了張小嘴,有話堵在喉嚨說不出來。
想到先前自己竟然要跟葉天明筆試,沈羨雨此刻就覺得一陣陣羞愧。
葉天明原來這麼強...自己先前還要跟他動手,也是太自不量力了。
咬了咬牙,沈羨雨歎道:“葉天明,我們還是先走吧,你打了公孫穀師兄,他們說不準會卷土重來。”
“那又怎樣,我又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沈羨雨無奈道:“你雖然打贏了公孫穀他們,但是也沒必要驕傲,精武門裡麵的高手多了去了,公孫穀萬一叫精武門裡的高手來,你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葉天明抿了口酒咂咂嘴道:“沒事兒,東海還沒人能讓我脫層皮。”
“你...你怎麼就這麼不識好人心呢?我讓你走不是害你!”
沈羨雨急了。
葉天明撇撇嘴:“我不用你管,該吃吃該喝喝,凡事彆往心裡擱。”
沈羨雨咬牙怒道:“不管你了!反正我已經警告你了,萬一公孫穀把精武門裡的高手找來了,你到時候可彆指望我為你求情。”
“用不著!”
沈羨雨氣的臉色發黑,自己明明是怕他出事兒,結果一點都不領情。
沈羨雨氣的轉身離開,找彆的人喝酒了,葉天明自己一個人坐著。
此刻葉天明沒注意,就在隔壁的桌子上,一個女人眼裡整帶著一抹異色打量著他。
女人一頭金發,皮膚似血般白,五官極其的精致,宛若上帝雕琢一般,此刻正捏著一杯紅酒,極其的豔美。
她就這麼端坐在那兒,在場不少男人的眼睛都在她的身上打量。
然而,女人始終麵不改色,高傲精致的五官上帶著一種疏離和貴氣。
在場隻有一個人被她給注意到,那就是葉天明。
眯了眯眼,這個金發女人嫵媚的紅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竟捏起酒杯,款款向葉天明走來。
葉天明喝著酒,很快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
微微瞥了一眼,看到女人這傾國傾城絕美的側顏,也不自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