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寧波大吼一聲,紅著眼睛衝清遠怒道:
“清遠!到底怎麼回事?我媽本來好好的,你怎麼把我媽治成這樣子了?你個庸醫!”
許可馨也淚流滿麵,緊緊抱住自己的母親。
清遠臉色灰白擦著冷汗道:
“幾位,老朽...老朽也不知道啊!”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許寧波吼道。
清遠吞了口唾沫,也感到一陣絕望和害怕。
自己要是真的把人治出事了,那自己也完了。
猛然間,他看到葉天明,忽然腦海中想起葉天明說的話,頓時一把抓住葉天明的手,哆嗦道:
“小兄弟,是老朽學藝不精,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先前你說你能治,要不你試試?”
葉天明撇撇嘴,扯開清遠的手,淡漠道:
“我為什麼要治?你們先前不是不信嗎,關我屁事兒。”
許可馨流著淚看著葉天明道:
“葉先生,你是不是能救我的母親?”
葉天明沒說話。
許可馨流著淚來到葉天明麵前,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道:
“葉先生,求您出手治治我母親,求您了...”
葉天明皺了皺眉,依舊不說話。
一旁的許寧波咬了咬牙,終於道:
“葉天明,要不你出手試試?”
葉天明冷冷看向許寧波,嗤笑道:
“你讓我治我就治了?做夢呢。”
許寧波身子一震,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一旁的許思源咬咬牙,給葉天明鞠躬行禮道:
“葉小兄弟,先前是我們說話有些過分,你出手試試吧。”
葉天明淡漠一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覺得我會治?你們不是很狂嗎,不是喜歡狗眼看人低嗎,繼續。”
聽到這話,許思源和許寧波兩人感覺臉上被人抽了一巴掌,臉皮火辣辣的疼。
許思源走上前,臉上透著濃濃的無奈,腰彎成了九十度道:
“葉先生,先前是我的過錯,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無知。”
許寧波也哀求道:
“葉先生,請您救治我母親,隻要您能救治好我母親,無論什麼樣的條件,我們許家都能接受。”
“我也為自己之前的無禮,向您道歉。”
葉天明嗤笑一聲:
“道歉就這麼簡單?我可沒看出你們的誠意。”
“另外,我確實答應了許小姐幫許夫人看病,但是你們父子倆先前對我幾次侮辱,一句話就想解決了?做夢呢。”
許寧波聽到這話,也是有些著急了,道:
“葉天明,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天明嘴角泛起冷笑,忽然冷冷嗬斥!
“給我跪下!”
此話一出,整個屋內,除了床上躺著那位不震驚,其餘都震驚了。
包括還是地上跪著的清遠老頭。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葉天明竟然想讓許家人給他下跪!
這簡直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許寧波頓時紅了眼睛,咬著牙道:
“你...你敢讓我下跪?”
葉天明淡淡道:“不跪我就不可能出手,你自己看著辦。”
許寧波渾身發抖,牙齒咬出了血。
一旁許可馨抹著眼淚道:“哥!都怪你!要不是你先前說話過分葉天明會這樣嗎?媽如果被你害死,我一輩子饒不了你!”
許寧波臉色變的灰白,他咬了咬牙,看了葉天明一眼,終於膝蓋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葉天明麵前,顫抖著道:
“我許寧波今日多有得罪葉先生,還望葉先生海涵,在這給您賠禮道歉了。”
葉天明淡淡說道:
“若不是看在許小姐麵子上,你們家死了誰關我屁事兒,孬種玩意兒,下次說話客氣點。”
許寧波臉皮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抽了幾巴掌。
許寧波深深吸了口氣,低聲道:
“葉先生,我按照你要求辦到了,還請出手救救我母親。”
葉天明搖搖頭,看向許思源,似笑非笑道:
“是不是還有個人沒道歉呢?”
許可馨頓時猜到了什麼,頓時臉上露出為難,弱弱的開口道:
“葉先生,我能不能代替我爸……”
還不等話說完,便被葉天明打斷,道:
“許小姐,這件事是他們折辱我在先,而我報仇在後。”
“至於你代替,你又沒有得罪我,不需要給我下跪。”
許思源臉上帶著恨意,額頭青筋暴起:
“葉小子,你彆欺人太甚!”
葉天明淡淡一笑道:
“我欺人太甚?好啊,那你們就找彆人治去,我看看還有誰能治好。”
“你——”
許思源氣的渾身發抖。
葉天明淡淡一笑:“我葉天明不是無理取鬨的人,你們幾次侮辱我,現在讓你們下跪不過分。許家主,自己考慮好吧。”
許思源看了眼病床上的妻子,最後強壓怒火道:
“葉天明,如果我給你下跪,你最後還治不好我妻子,你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