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幾個兔崽子漸漸消失的背影,張狂不禁轉過視線望著王玥。“沒事吧你。”
兩人在酒吧內雖然沒有過多交涉,可是任誰都知道兩人不合甚至敵對,所以此刻王玥望著麵前的張狂,對於對方的出手幫忙還是有些感激的。
“沒事,今兒謝謝你啊。”無論如何說來,她現在已經與 high夜酒吧毫無關係了,雖然很不甘心,可是又無可奈何。張狂望著比自己矮上一些的王玥不禁嘴角淺笑“對了,聽說你今兒被辭了,怎麼回事,老板不是向來蠻疼你的麼。”
“疼他大爺疼!”提到這件事王玥就怒火正燒,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此刻不禁脫口大罵而出,那語氣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也在所不惜。讓一邊張狂聽著不禁也為止背脊一涼。
“呦,我就說麼,這裡麵一定有事。想到以後酒吧裡沒有你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我還真有點不舒服。既然出了酒吧就是朋友,走,喝酒去,說說是怎麼回事。”或許有時就是如此,一旦走出了敵人的固定場合,那麼下一刻就有可能是好友的存在。王玥望著眼前張狂,似乎也沒有料想到有一天居然能和張狂這樣交談,“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沒有工作也沒人要,明天我就要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儘管不想將自己訴說的這般淒涼,可是這確實一種事實,更多的時候自己也不想這樣認為,可是卻依舊感受的清晰。現實就在這裡,讓自己似乎根本就無法脫逃和防備,因此那些心緒之後的殘餘誰會懂得也都找不到過多的理論。
張狂不禁點了點頭一副明了的模樣。“怪不得,其實我總覺得挺對不住你的,晚上一起喝酒吧,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即將露宿街頭,而且自己的房子明天也要沒了,工作也沒有著落,王玥不禁覺得更加頭疼,不知道做了什麼孽,就成了這樣的下場。不過最好不要讓我翻起身,不然的話,所有人都不會讓其有好下場。王玥本就是個狠曆的角色,此刻想到此不禁才想起現在最根本的不是計較這些,而是錢。
現在得到一分錢都是一種奢侈。無論如何說,現在的王玥就是有這樣的感受。
不禁拿出手機撥通了遲蕭的電話,或許現在她是她唯一能找的人,天空已經快昏暗了下來,所以王越覺得不能再耽擱,今天,今天就得搬家,不然命運的話半年的房費就沒了,隻不過可惜自己中午說的豪言壯語,不過現在來看,連錢都快沒了,還用的著什麼豪言壯語麼,都變得可笑而已。
“喂。遲蕭。”
遲蕭此刻也將從醫院內走出準備回家休息,安頓好母親之後不禁有些疲憊此刻接起王玥的電話也有些有氣無力的感覺。“恩,怎麼王玥。”
“我要去你家住。你那有地方沒。”絲毫不知道客氣,似乎對於對方是遲蕭而言,客氣這兩個字簡直太過可笑。“哈哈哈。我家裡有之前養body時候的窩,你要不要去住?”還以為對方是開玩笑,遲蕭根本沒有絲毫想要過多理會的意思,走在熟悉的回家小路,而後隻聽到王玥對麵的狂怒“body你大爺!而且被房東趕出來了。你那有地方就收留收留我這可憐的老人家,沒有就算了。”
聽到這裡遲蕭才發覺,這似乎不是一個玩笑而是一個事實,所以此刻不禁電話那端陷入了短暫的躊躇“額。怎麼回事 啊你。我這書房到時可以騰出來給你住,沒關係的。”知道望月失業,可是沒想到居然被做到這樣絕,被房東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