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的遲蕭不知道為什麼王玥轉眼變了臉,更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下的狀況,隻覺王玥轉過熟悉的視線,依然是溫暖的“彆這麼娘裡娘氣的。你又不是大家閨秀,出去野野不會有事的。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哪怕是半夜!我也絕對關機!”
麵對遲蕭的打擊,王玥永遠都是無情,可是無情之中卻帶著那麼濃厚的暖意。所以,遲蕭會覺得溫暖,也會有一種認命。
明知道王玥半開玩笑之內所蘊藏的情緒,可眼下還是忍不住想要打擊一番。“你敢關機我掐死你丫的。”
兩人永遠都喜歡逞口舌之快,可看待對方都極其重要偏偏不敢承認。“好了,遲蕭。你們早點去吧。早點回來。”
最後的叮嚀,畢竟這個場合,王玥不好攙和,所以也隻好將遲蕭退走,看著文曼嘴角淺笑永遠一副溫雅的模樣帶走遲蕭。兩人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王玥神色不禁漸漸降下溫度。
麵對於自己的未來雖然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時候,是必須要前行的目標,不能一直停留原地,更不能讓彆人笑話。所以想要爬上自己想要的目的,必須要找到一個能將自己抬上去的蹦接點。如同蹺蹺板那般,而文曼,眼下就是自己一塊最有力的跳板,讓自己跳向更高的高度。
寂靜的夜中,似乎誰都沒有過多察覺眼下所交接的溫度,視線堆積之後的殘餘。溫暖就此溢滿,甚至漸漸消失領略的滲透,在所有情緒在周圍冰冷氣息中明顯時分,或許就更為清晰的遼闊。許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存在,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除了接受根本毫無選擇。輕輕歎息,對於眼下所有結果。
遲蕭與文曼一同走出對麵的咖啡廳。公司眾人早已經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似乎對於這樣的場景根本不是自己所能發表言論的,索性什麼都不說的好,而且被人坐車都是自己打車,而遲蕭做的是文曼的專車。“你很幸運,有個對你很好的朋友。”坐上車文曼不禁似有似無對著身邊遲蕭說道,儘管說起來似乎並沒有那樣有所謂,可很多情緒似乎依舊很簡單。這是文曼銳利的視線探測之後得到的答案。
人的每一言每一舉動都可以流漏出最真實的感受,隻要你細細的觀察就可以發現。所以,此刻的遲蕭聽到文曼的話,內心也當然明白。對於王玥從來都是最為信任的存在,所以此刻不禁嘴角淺笑。“我當然知道。她是我生命的過客中唯一一直陪我到現在的人。”
這麼多年已經過去,自己的家人,或是朋友離開了都不少,除了母親,王玥是唯一沒有離開的人,至此聲明中其實是有些感謝,所以此刻文曼回應起來的時候,遲蕭不禁覺得這個世界似乎都有些寂冷的無法察覺似得。
嘴角淺笑,或許許多溫度從來都沒有消失過,隻要自己去用心察覺,那麼一切都還依舊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