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幕遲蕭本就名聲不好,有許多人認為網絡後來是依靠文總裁的洗白,所以這下子不禁更加深了眾人對她不好的印象。可這一切似乎根本無法更改。
文曼拉著遲蕭一直走到一邊的洗手間猛然關上洗手間的門反鎖住,兩人在這片空間,文曼望著麵前看似喝醉的遲蕭雙眼迷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難道真的是顯露本性麼?喝醉了之後的本性?文曼望著麵前熟悉的女人。
可是遲蕭似乎什麼都聽不進去,隻自顧自的說著“好熱啊。好熱。。啊。。”
暗自靜下神,文曼不禁感受自己似乎有些亂了分寸。眼下要思慮前因後果,整個過程,遲蕭一直沒有喝多少酒,唯一隻有那一罐喝了幾口的啤酒,酒量再不濟的人也不可能會醉倒這樣的程度。而且之前和遲蕭打電話那次她也是喝醉了,可隻不過是說說胡話,倒也沒有這樣的程度。可為什麼此刻...難不成,是酒有問題?可是很多人喝了都沒問題,難道。是故意針對她來的?
文曼漸漸屢清頭緒的與此同時。對麵遲蕭依然沒有絲毫降溫的氣勢,反倒恢複了將才在包廂內發現她時的情況。褪去自己的背心,隻剩下裡麵的衣服“好熱。。還是好熱!啊!!”身體灼熱的難耐已經讓遲蕭不能容忍,意識的模糊全然升溫。
不過眼下文曼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遲蕭如此模樣不禁心裡也漸漸燃起燥熱,特彆是遲蕭眼下撲在文曼的懷中,甚至開始掀起文曼的襯衣。文曼知道了,有人為遲蕭下了藥。想讓她在眾人麵前丟醜。
好讓她再一次淹沒在輿論之中不讓她有好日子過。
文曼不是聖人,所以麵對眼下場景更是忍耐不得。
直至一切平靜之時,遲蕭的浴火消失大半,洗手間的空間內兩人彼此依偎,遲蕭靠在文曼的肩膀上,昏睡過去,雙臂環著文曼的脖頸。文曼並不是想真的這樣做,可是,對於下了藥的人來講,儘快熄滅浴火是最好的選擇,而文曼也抗拒不了遲蕭的靠近,她身上的氣息,以及她的樣子。為遲蕭漸漸穿好衣服,橫抱著遲蕭走出洗手間,儘管有人看到兩人從洗手間出來,似乎也沒有過多反應,現在的社會,KTV的洗手間裡如何似乎已經不算什麼。
那個包廂自己也已經不想進入,眼下想直接送遲蕭離開這裡的好。遲蕭的戒心太淺,所以對於很多危害,她都根本視而不見。這個社會許多的人心狡詐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墮落,就像遲蕭第一次被無辜的毀掉那樣。偏偏那麼多的潛規則,可遲蕭卻被暗算。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理由。甚至沒有借口。
走出KTV, 將遲蕭放入車內。文曼不禁坐在駕駛位置上望著一邊依舊疲憊熟睡的遲蕭,單純的臉上,似乎早就忘卻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如果真的能忘記就好了。或許文曼第一次有這樣的有致感受,如果我可以會魔法,我要抹掉你所有不開心的記憶。
可這個社會注定讓很多事情都不得以輕易實現。
文曼不禁撥通了宋佳的電話,“喂。宋佳,我讓你調查,遲蕭喝過的啤酒,而且,包廂內的每一個人都要給我調查清楚,是誰給遲蕭下了藥。”
宋佳本以為隻是遲蕭喝醉了,可是眼下聽著文曼總裁的囑托似乎也料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文曼向來不是草率的人,如果此刻他如此說。那麼定然是百分之九十是真的,如果沒有這麼大的把握,文曼向來是不會輕易做出決定的,這點宋佳還是很確信的,所以此刻不禁更加警惕。“好,我知道了!”
之前還真的以為是遲蕭露出了狐狸尾巴,可是現在看來,宋佳不禁打了個冷顫,遲蕭的仇敵還是真茂盛啊。走哪兒哪兒都有。
掛斷電話,文曼不禁啟動車子。讓遲蕭就這樣回去,似乎也不太好,索性轉了個彎,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一直抱著遲蕭走進酒店的房間,絲毫無視彆人的看法。將遲蕭放在酒店的床上,看著遲蕭的安然入睡,文曼不禁有些心疼。與此同時不禁拿起遲蕭的電話,找到了王玥的號碼。知道王玥對於遲蕭的關心,自然不想讓其過多思慮。撥通王玥的電話,很快接通傳來對麵熟悉的聲音“你丫的死哪兒去了。現在還不給我滾回來!”
文曼不禁低聲輕咳了兩聲,“額。是我。”
瞬間沉默,王玥不禁一時間啞然到是沒想到會是文曼用遲蕭的手機打電話。“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