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幾人自然跟在文曼身邊這麼久,怎麼能不懂文曼的思想,倒是沒想到真的是因為那個新來的秘書,甚至之前上過報很不雅的女人,看來總裁這次倒是有想要認真的意思,可是眼下似乎誰都不想輕易這樣認為。畢竟那個女人在他們的眼中實在太過普通,可眼下不可忤逆總裁,眾人也都知道該怎麼做,而且也知道文曼的手段,雖然對你微笑,可是如果讓他對你出手的時候,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足以讓你身敗名裂的人,所以眼下自然沒人心中的顫栗更是不假“是!總裁!”
文曼點了點頭,最終視線落在那個罪魁禍首的女人身上,緩步間走到這女人的麵前,淺笑的嘴角,銳利的視線依舊不減“其他人出去吧,你留下。”
女人抬起視線,身體不禁在漸漸發抖,昨天被迫承認了那件事情之後她就始終沒有覺得平穩過,心裡麵始終有個疙瘩,不是輕易能解開,也不是輕易就能釋懷的,所以此刻感受總裁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禁更讓她覺得冰冷的氣息瞬間穿透,不祥的預感迅速籠罩。
待所有人懷著複雜的視線走出這裡的時候,女人才放開驚恐,與其輕顫的承認錯誤。“對不起,總裁,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我是受彆人指使的,並不是我想這麼做的,總裁原諒我這一次吧。”
女人的態度倒是與之前大有偏差,可這一切在文曼的眼中沒有任何作用,文曼不會憐香惜玉,特彆是不值得可憐的人,“現在才知道你錯了,不覺得太晚了麼?”文曼望著麵前女人,平日內很看好的女人偏偏在這件事情看到了她的心性,這樣的女人留不得,一個內心陰毒的人就算她再優秀都沒有一點意義,這樣說來很多情緒就變得簡單了。因為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有可能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咬你一口。
“我..”似乎已經料到自己更改不了的命運,所以女人似乎也不再向之前那般掙紮,反之糾結。
“你背後指使你的人,給了你錢還是?”這才是文曼此刻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其他似乎都變得無所謂了。眼下是誰或者不是誰都沒有過多的差距,甚至會讓人更覺得冷漠。
垂下視線,就算明知道更改不了命運,可是此刻依舊不敢抬起視線抵抗文曼的視線,文曼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存在,遠不能隻是以為為朋友順手出氣,可是沒想到一切竟然成了這幅模樣。“是我的朋友,叫做櫻姿。”
原來隻是幫忙,更加愚蠢。文曼淺笑,對於這一切不想說其他過多,反之望著麵前女人“你收拾東西今天就離開這裡吧,像你現在的能力可以出去找個類似的工作,相信很多人依然會看的上你的能力。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一點你泄露昨晚的事情,那麼,我會讓你在這個世界活不下去,無論你逃到哪裡,我一定會把你揪出來。”
似乎是個禁錮的魔咒,無論到哪裡,都絕對逃不脫對方的束縛,女人不禁打了個冷顫。不過他相信文曼絕對有這個實力,所以更是不敢招惹,他的父親和母親均是商業大亨,這裡雖然在中國來講很有名氣,可是不過是他們企業下的其中之一而已,總部在美國加拿大。全國各地都要他們的分支。所以。這般龐大的氣勢,是自己無法忤逆的存在。
“好,我明白了。”女人垂下視線,既然命運已定無法反擊那麼就隻能任由這件事情的發生,儘管自己也會覺得無可奈何,可是很多時候的情緒都變得這樣無奈。文曼輕呼了口氣。這件事情並沒有終結,轉身離開走去自己的辦公室,想到宋佳還在一副埋怨苦逼瞌睡的模樣等著自己,文曼其實也有一點罪惡,畢竟宋佳那麼辛苦而且又不欠自己什麼,家室也不錯,隻在自己身邊當助理也著實屈才。可是從小再一起玩到大,似乎很多時候已經是一種習慣,更多的時候你會為一種習慣去感到過多的內疚麼?不會的。
這就是事情的關鍵,嘴角淺笑,感受這一切餘溫的殘留,驀然間,似乎許多情緒都根本看不清晰似得。那些神經線之後的脫逃或者感悟,都會隨著這樣的理論漸漸升溫,甚至會有些無奈又能如何。看起來許多情緒不過如此。那些無知無覺。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果然看到宋佳狼狽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已經睡著了,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文曼,文曼不禁覺得宋佳這人倒也挺可愛的。最起碼,他從不敢忤逆自己的決定,而且對於自己絕對的忠誠。悄然走到宋佳的身邊,難得想開個玩笑,就此在宋佳的耳邊驚聲呐喊“喂!狼來啦!”
“啊啊。。在哪裡,在哪裡。文曼你快跑,我來擋。。”宋佳依然還像小時候的模樣,隻知道守著文曼,保護他。小時候最開始文曼對宋佳講述狼來了的這個故事,宋佳極其害怕,所以後來每次文曼隻要喊狼來了, 宋佳都會害怕,直到現在長大了已經有了這個陰影。或者說是自然條件反射。看著宋佳可愛的模樣,文曼不禁輕笑出聲,或許在宋佳的麵前才會短暫間做回原本的自己吧,不需要過多假麵,對方都會明白的存在。
回過視線看著身邊輕笑的文曼,宋佳不禁鬆了口氣。“文哥哥。咱能不這樣麼,你知道我睡覺的時候最敏感了。”明明是文曼比宋佳要大上幾個月,可更多的時候文曼還是覺得是宋佳在保護他。無法說明這是什麼樣的感受,總之很溫暖似乎無需過多訴說。許多情緒也都會因此緩慢掙脫。
“就知道你最敏感,才對你講狼來了的故事呢,看你睡得這麼熟,才想打擾你呢,怎樣?不服?”文曼望著眼前宋佳,絲毫沒有掩飾嗤笑望著宋佳,兩者兼不需要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