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遲蕭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十點。想起自己還需要上班,而且頭痛也著實緩解了不少。所以遲蕭不禁掙紮著爬起身。簡單洗漱之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還真不知道到了公司之後如何麵對呢,那些要將人完全剿滅的視線,想想,遲蕭己覺得想躲避。可是眼下似乎根本就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身為新的員工,第二天就遲到,似乎也很是不妥當,可是之前自己實在是難受的很,眼下不禁穿著整理好自己,趕往公司。可是走入公司的時候,似乎每個人都根本沒有一點異常,甚至對於她可以說是沒看的見的模樣,對啊,在他們的眼中自己的存在,似乎本來就沒什麼意義,所以此刻遲蕭毫不顧忌走到電梯口,等待電梯,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遲蕭根本就沒有想到昨天和自己坐在同一個桌子上的女人,甚至敬自己酒的女人竟然抱著一個箱子,裡麵裝著屬於她自己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是辭職的節奏?為什麼?一時間遲蕭愣神。對麵女人望著遲蕭明顯也有些不自在。
“嗨。你這是...”還未等遲蕭說完,對麵女人已經如同避瘟神一樣,躲避遲蕭走向另外一邊,隻剩下倉惶的背影,似乎故意逃竄遲蕭眼下。
抱著疑惑的態度,遲蕭走進電梯。直到重新敲起文曼辦公室的門。
“進來。”
遲蕭輕歎了口氣走進辦公室。文曼抬起視線望著遲蕭不禁依然是那溫柔的表情,沒有過多的虛擬和掩飾。
“這麼早就來了, 頭還難受麼?”文曼不禁淺聲關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文曼也開始想要試著關心她在意她。
遲蕭雖然也有點異樣麵對文曼的態度,可是轉眼間被將才的一幕悄然淹沒。“那個....那個主管為什麼離開公司?”能走入這件公司都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可她為什麼這樣離開了?做錯什麼了麼?
可是遲蕭並沒有發現,今天的平靜,沒有流傳出的故事,沒有將其淹沒的傷害言辭,本該在自己意識中明顯,可是竟這般奇跡的消退了,這些原由,遲蕭似乎都忘記了。
“因為她該離開。我讓她走的。”
文曼毫不在意的態度,似乎對於讓一個人離開沒有絲毫愧疚的感受,那般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啊。。”遲蕭自然知道一份工作的來之不易,如果這樣輕易開除一個有能力的人的話,遲蕭還是覺得心中有些不適。
文曼不禁歎了口氣站起身走到遲蕭的麵前,一直望著遲蕭已經看似忘記所有的單純的臉,深處手掌撫摩遲蕭的側麵,輕聲言語“因為她要傷害你,所以我不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