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大雨離開這裡,下雨天得計程車本就很少,難得在遲蕭將走到街邊就行駛來一輛出租車。伸出手攔截,遲蕭做到車內“師傅,XX醫院。”
心底顫栗依舊不減,想到自己的母親不禁心中的掛牽更為明顯。麵前的大雨拍打在玻璃上,猛烈的聲音不禁更讓遲蕭覺得惡心。這糟糕的天氣。
可是遲蕭卻沒有發現,這個司機師傅,似乎有些奇怪,戴著帽子和墨鏡,而且還有口罩,自她上車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可眼下隻顧得擔心自己母親的遲蕭根本就沒有顧忌到這麼多,甚至根本就想不到,直到,遲蕭感覺車內有一點香氣,而那股香氣聞得久了,有些頭暈。不知不覺,這條路似乎漸漸變得陌生,好像不是這條路啊。遲蕭不禁有些掙紮讓意識清醒“師傅,走錯路了吧。”柔弱的聲音此刻似乎隻是空氣,沒有絲毫重力可言。
“對,就是走錯了。”身邊人似乎有些熟悉的冰冷語氣,遲蕭隻覺心律不齊。旁邊司機不禁將自己的墨鏡那些,而後摘下自己的帽子,順勢摘掉自己的口罩,而後轉過視線膽小望著遲蕭。
原來是她...看來將才的電話也是她打的才對,雖然是男人的聲音不過利用變聲器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遲蕭不禁陷入冷笑,可是自己的身上卻覺得沒有一點力氣。“你想怎樣。。”
遲蕭望著對麵的櫻姿,不知道她這一次又想如何。櫻姿隻是撇過視線卻什麼都沒對她說,看著越來越偏遠的地點,到達陌生的地方。這裡似乎已經不是市中心了。看起來倒像是荒涼的工地類似的地方。
可是遲蕭的意識,已然再也支撐不下去,就此昏厥。
當莫崇拍完了這套戲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可是遲蕭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想起遲蕭將才離開的樣子,好像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事,拿出手機撥通遲蕭的號碼,可是始終都在占線之中。莫名間有種不好的預感,看著手機上打了幾次都打不通的電話,與此同時那邊的攝影師也繼續催促,無奈間莫崇歎了口氣,找到文曼的電話“文曼,你聽我說,兩個小時前,遲蕭接了個電話,然後離開這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打不通。我看遲蕭離開時候的狀態不太好,我怕她會有事,你想想,她會去哪裡。”
不祥的預感莫名間侵占,莫崇除了能做到這裡眼下什麼都坐不了,距離自己結束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與此同時傳來那邊沉默的聲音,最後被一語落斷“好,我知道了。就這樣”
沒有過多的言語,可是在電話的那端明顯莫崇聽到了文曼長呼了口氣,似乎再沉澱自己的心思不要為此過多焦急,隻是此刻的情況似乎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明,也不是亂自猜測就可以下判斷。掛斷電話,文曼思來想去莫名的電話,讓她臉色驟變的會是誰,除了她的母親恐怕就是櫻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