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蕭毫不在意高跟鞋劃在地麵摻雜周圍糟亂的氣息,以及所有溫度的交接。走向酒吧之內的舞台,之前是會有許多領舞在這裡狂歡,此刻遲蕭猛然一躍上台,而後手掌握緊舞台之上的鋼管。在外這一年可不是白呆的,平時隻顧得療傷自然還要學會許多引誘的東西,這是一種生存技能。
與之舞曲共舞,悄然利落攀附在鋼管之上高高盤旋,緩慢墜若,周身輕撫其中越漸簡練的氣息更為明顯。長長發絲與之漂浮。平心而論,王玥也看得出這女人是個好苗子,這類的東西無論是魅惑還是哪裡都漏出了原本屬於此的嫵媚。
“你從哪兒弄這個妖孽。她不會把你迷惑了吧。”王玥在一邊不禁望著台上的遲蕭另外一邊淺聲對文曼呢喃。不然的話,文曼怎麼和她在一起,而且這女人看起來無論哪裡而言都可謂上等,就是有點傲氣。故意找事。
“她叫JOJO。是我韓國留學回來的表妹。”文曼隻好如此回答,暫且不告訴王玥真相,看她什麼時候能看出破綻是遲蕭所下的規定,而這個身份也是遲蕭的新身份, 怕是說成是文曼的女朋友很多事情不好安排,所以自然此刻取代了另外的身份映襯著個人的存在。所有一切的後續資料早已經處理好。
“呦,那你可小心,彆表著表著就成為一家人了,怪不得這麼妖孽,原來是來自韓國。整容技術真不錯,看來我也得去那轉轉。”因為這一年與文曼已經熟絡,所以自然說起話來沒有過多的顧忌,一切也因此變得很簡單。王玥可是好心,此刻依然沒有發現半點異常。
文曼不禁淺笑,暗歎這一切似乎都消失了原本的理所當然,“或許如你所說也不是沒有可能呢。”
文曼癡癡的望著台上的遲蕭,不禁再一次為此沉迷,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無論是哪一個遲蕭,都是自己所期待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都會在這一刻清晰。
王玥不禁瞬間怔神,望著一邊文曼不禁輕喝“你不等遲蕭了?你可是說好一直在等她的。你可還告訴我她一定會回來得。你小子到底賣什麼關子。”
或許是知道文曼的心思,此刻不禁有些為遲蕭感到驚恐。他一直告訴自己遲蕭會回來得,可是這麼久了依然沒有一點多餘的信息。文曼的等待王玥也看的清晰。此刻因為身為這裡的老板和文曼又熟絡,所以很多情緒也在這一刻清晰。
文曼隻是自顧自意味深長的淺笑望著台上的身影似乎隻要這樣望著就足夠了,她的改變那麼清晰,也那麼讓人感歎。無法抑製。與之周圍狂熱的氣息為伍,因此就再也不需要其他的理由或者借口。再一次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