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情從來都沒有斷定,所以許多情緒早已經消失掉原本的理由。
輕垂憐下視線,心中不禁有些焦慮。不安的心神更為明顯,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她的心中到底有誰的存在呢。會是自己麼?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一次,文曼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失敗。遲蕭對自己是感情還是感激?會不會有一天有人帶給她感情她就會轉身毫不猶豫的離去?離開自己。隻丟給自己一張虧欠的欠條以及抱歉。
“蕭蕭。你愛我麼。我是文曼。”垂憐下視線,許多情緒變得簡單,文曼低聲呢喃,伏在遲蕭耳邊,沒有過這麼一次害怕失去,所以此刻所有的情緒都會越漸清晰。
遲蕭此刻似乎根本就沒有自主的意識,就算聽到了文曼的話,此刻也不禁冷笑,或許就是這番冷笑讓文曼更加心底不安。“愛。。愛??嗬嗬。”
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這樣可笑。文曼緊緊將其摟在懷中,再也不敢再說其他,他忽然害怕遲蕭繼續說下去,那麼。自己的一切幻想就會這樣破滅了。
沉靜的夜,彼此的感覺,帶著彼此的眷念漸漸清晰。
時間轉眼流竄,這邊的沉默,另外一邊的哭啜,在寂寞的夜中五比明顯,所有的一切都是這樣,讓自己似乎根本沒有反追之力的樣子,許多情緒也就這樣清晰,悄然間找不到過多的蹤跡。
王玥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知道,張狂喜歡遲蕭,一直都喜歡,曾多少次張狂問自己遲蕭的蹤跡,曾多少次他的眸中提到遲蕭就會閃爍出異樣的光芒,這些自己都不想看到,甚至許多情緒根本無法過多說明。那麼多的心緒都在這一刻明顯,所以所有訊息的覺察都沒有過多領悟。
同樣她也知道張狂看向她的視線有時候是帶著厭惡的肮臟,對啊,自己就是肮臟又怎麼樣。可是沒有任何辦法啊。自己沒有那麼好的命,所以隻能靠自己用現實的手段去爭取有錯麼?到底有什麼錯呢。自己錯在哪裡了誰能告訴自己?沿著街邊不停的行走,燈光繚繞閃爍,抬起視線,那麼多的溫度都變得冰冷至極。自己喜歡的人當著自己的麵和那麼多人的麵說喜歡自己的好姊妹。自己不討厭遲蕭也不恨遲蕭,王玥是討厭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不說透還好,可是很多事情一旦說清就變得更為複雜,讓自己都無法看的清晰。自己無法用最理智的情緒去麵對,無法麵對張狂 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偏偏還要這樣做。太傷人了而已。以後還要自己該如何麵對遲蕭?醉了醉了,今天的所有人都醉了,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可以不作數,全部重新開始?
開始麼?還可以麼?就像被染上了濃烈汙跡的白衣,恐怕再也找不回原來的白淨了把。就是這樣的情緒,就這樣清晰呈現目前。自己無法看的清晰。就像自己,回不到最初乾淨的時候,每一層汙跡都提醒著自己,這一切無法洗刷的曾經造就了現在的自己。
大口喘著粗氣,似乎這樣在足以緩解自己內心的積壓。那般沉澱而徹底,帶著所有的情緒變得冰冷。越漸躊躇找不到根本的定律,也因此找不到過多的結局在這一刻凜然。視線之後的緩慢推移,一時間找不到過多的借口明顯遼闊。許多情緒越漸擱淺也會越漸淡然。
漸漸平息下的感受,望著遙遠的月光,今天的月亮很圓,恰似月有陰晴圓缺,今日本不該是這樣的結果把。亦或者久夢必然自散。這樣說來一切都變得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