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會議室不知道為什麼,遲蕭忍不住鬆了口氣,似乎緊繃的時間太久的話,連自己都會疲憊,可是就算是疲憊,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事情的發生看似根本就無可避免,這樣的戰爭久了。其實自己也會有一種無奈,可是無法避免,隻能就這樣看著這一切發生。或許這就是世界原本的模樣,隻不過曾經自己的媽媽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不讓自己受傷害,所以...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讓自己根本無法反擊的樣子。
現在當自己真正的接觸到了這一切,其實才會發現,這一切都應該那麼恐怖,甚至讓人覺得可憐而已。可就是這些情緒因此會變得更為簡單。
許多時候許多情緒也會改變原有的足跡和糾葛,因而所領略的氣息都會越漸沒有原本的理所當然。“啊!”
就在遲蕭邊走邊思慮的與此同時,不知麵前誰放置了玻璃杯,遲蕭根本就沒有看見,而後不禁正好猜到被子重心不穩瞬間倒落在地上。有人故意的,不然一個杯子怎麼會跑到路中央來?遲蕭在這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不過此刻周身被摔得疼痛,特彆是膝蓋和手臂的位置,看起來更為狠曆,也正因如此遲蕭不禁抬起視線望著辦公室內的人,自己被絆倒的聲音不會沒有人看到,可是此刻抬起視線眾人自己忙自己的,仿似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根本沒有一個人看見她甩到,更沒有一個人伸出手掌扶她起來,被半島的被子被自己的力量壓倒摔在地麵上,裂開了幾片碎片,此刻也割裂著遲蕭的小腿。獻血流出,可是沒有人幫忙,遲蕭緩慢爬起身,拿起掉落在地麵上的資料。顫抖的身體緩慢站起,地麵上依舊有點點血跡以及摔碎的玻璃杯。而遲蕭小腿上的絲襪也早就被破裂,此刻看起來有些狼狽,不過此刻無論做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
遲蕭自然清楚,那些人是故意的,那些人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就算在開會的時候也不過是奉承而已。遲蕭自然明白,所以此刻倒也顯得很淡然。無知無覺或者後知後覺,這一切都找不到根本的原由。娘強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總是覺得有些淒涼,這樣的氣息更為明顯,那些人,自己做錯了什麼?物質!此刻對於他們隻有這樣的判斷,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都會變得可笑而已。這些情緒也會變得冰冷。甚至看起來毫無溫度可言。
心中有些酸楚,現在能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恐怕隻有自己了吧,為什麼明明覺得有些淒涼,可又覺得那麼理所當然,或許事情本就該如此這樣解決的模樣。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小腿上的血液還在一點點的留下,不知道這點點血液跟著自己走了多久,此刻才覺得有些疼痛,一時間微晴竟然有些想念文曼,如果文曼在身邊的話,恐怕早就很焦急的擔憂,問自己為什麼不小心,可是眼底含著的溫暖那麼讓人心生歡喜,所以許多情緒都是如此。眾多情緒也開始變得簡練。
這一刻的想念迅速蔓延,絲毫不顧忌留下來的鮮血,或許這麼久了,遲蕭還是沒有學會好好照顧自己。所以這樣的訊息也因此變得那樣冷漠。
“喂。怎麼弄得這麼狼狽。”醫生有些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周圍,遲蕭猛然抬起視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屋裡麵竟然有人,此刻抬起視線卻發現麵前莫崇正看著自己的傷口,依舊流出鮮血喃喃自語的模樣,反正傷口沒疼在對方身上,所以,根本就沒有過多在意的必要吧,想起來甚至覺得可笑才對。
“你怎麼會在這裡。”遲蕭望著莫崇一時間沒有好氣的說道,可是莫崇仿似沒有聽到那般,望著遲蕭的傷口,不禁有些關切的呢喃“這是怎麼弄得?”
就算說了又有什麼用呢?或許根本就沒有意義吧,所以此刻遲蕭也很淡然“我可不是帥哥,當然有人看我不爽啊。所以...”還未等遲蕭說完這句話,莫崇猛然回過頭,就在遲蕭沒有反應過來莫崇想做什麼的時候,隻見莫崇推開遲蕭辦公室的屋門,走到眾人辦公的場所,手掌順勢將身邊最近距離的電腦猛然摔在地上,不管對方是不是有工作或者在忙,不管有什麼重要的文件隻聽“砰,”而後電腦屏幕碎裂的聲音更為明顯,而後莫崇望著辦公室所有人高聲怒喝“誰敢動JOJO一下,最好彆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讓你們連跪下求原諒的機會都沒有!”
莫崇還是如同孩子般的衝動,可是遲蕭聽到這番話,竟然覺得那麼溫暖、有人站在自己的立場不顧一切的維護自己,雖然方式過激。可是卻依然讓人感到暖意濃烈,或許溫暖這種東西永遠都不會過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