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多時候自己並不能過多說明的清楚,這些情緒早就在漸漸改變之中清晰。
“當然是真的,你有什麼好讓我騙的?”儘管這樣說,看起來不羈的樣子,實際上許多訊息都根本無法讓人看得清晰,因此接連而至的思緒也會變得冷落,或許所有的心緒都無法訴說,也並非所有人都能懂。所以因此而至的感觸也會越漸明顯而已。
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說明。遲蕭一時間啞然,突然間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這個男人。或許他也沒有看起來那副浪跡的模樣吧,他的心思也沒有人能懂,就像現在他明知道自己和文曼的關係,可是依然在幫助自己,為了什麼目的麼?說不清楚,這一切都沒有定律。甚至找不到原由。
因為櫻董事長的強烈要求,所以遲蕭不得不休息,看起來倒是極為重視的樣子,不過這也隻是開始而已,漸漸走向平緩,在此之間萬萬不能容許太多的差錯,不然很多事情可就不好解決的多,明明這些情緒都會漸漸變得簡單,可是眾多思緒的淩亂在周圍越漸冰冷的氣息中讓人心顫。
莫崇因為他老子的原因被叫去離開這裡,所以遲蕭不禁拿出手機撥通了文曼的電話,有點奇怪,每當自己想要安慰或者什麼的時候第一個能想到的人都是文曼。是時間久了就會莫名間有這樣的感受麼?遲蕭不知道,隻是覺得很溫暖,每次想到他的神色就會覺得安穩。這樣的依賴或許本來就沒有人能看的清楚吧。
“喂。”電話那端被很快的接起,幾乎不允許有過多的猶豫。遲蕭聽著對麵熟悉的氣息這邊也淺笑起。這種溫暖從來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說明,所以也不是任誰都會懂得的樣子。
“喂,文曼。下午有空麼,陪我走走吧。”遲蕭的聲音很輕,傳到對方的耳中不禁一陣暖意,似乎他們也好久沒有單獨兩個人好好逛逛呢,一直以來的諸多場合似乎決定了一切,所以此刻聽著遲蕭的詢問,哪怕推掉自己所有的安排,文曼也絲毫不會覺得可惜,就是這樣的情緒以至於文曼唇角淺淺勾勒,縱多情緒越漸釋然“當然沒問題,隻要是你,我隨時有空。不過你下午為什麼不上班?不會有什麼事吧?”
敏銳的文曼瞬間察覺到這其中所蘊含的感受變得那麼簡單,所以所有的清晰也因此更為冷落,帶著眾多思緒的淺淡變得越來越明顯。
與此同時遲蕭不禁也含著點點笑意,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被人看穿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或許任誰都無法過多說明的樣子,許多氣息就此明顯。
“當然有事。被人暗算滑破了膝蓋,所以櫻董事長才給我假,讓我休息啊。不然你以為我這麼個大忙人會給你打電話麼。”語氣之中有點點小女孩的感受,可是這樣的言語傳到文曼的耳中可徹底變了另外一種味道。自己的女人被彆人傷了?一時間文曼皺起眉頭。“知道是誰做的麼?嚴不嚴重?我馬上去接你去醫院。”
文曼的擔心語氣穿在遲蕭的耳中,無疑感受到的溫暖那般強烈,就是這樣的人,所帶來的感受,那重重的暖意撲麵而來,很多時候明明無法看的清晰,可是在更多的時候,源於心底的感觸稍稍觸碰就會洶湧的迸濺而出。有些人也會找不到根本的交接點。“沒事的,不過恐怕要你來接我了。”
因為上過藥水的原因,所以此刻遲蕭想要站起身都要借著一邊的輔佐物。所以不禁有些無力的呢喃,對麵文曼自然不會在意這麼多短短撂下一句“你在那等我。”而後掛斷電話,還未等遲蕭再說其他,可以看得出文曼的關切更為清晰。
而後文曼抬起視線看著桌麵上滿滿的公司文件,不禁歎了口氣,看來這些文件要堆積了呢,不過...沒關係。站起身穿好外套已經準備馬上出發接行動不便的遲蕭。
儘管遲蕭其實也並不想這樣做,可是奈何腿上的傷實在是不爭氣,所以自己隻能任其折磨,並且深深感受其中,其他的情緒根本不需要交接。
靜靜等待的時間是無聊的,腿上的傷讓遲蕭什麼心思都沒有了,看似什麼都忘了似得。所以在這樣的感受之中,似乎漸漸的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擁有許多不同的感悟。
所以當文曼走進遲蕭辦公室,沒有敲門徑直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遲蕭翹著二郎腿,目光呆滯望著門邊,直到看到了文曼才漸漸緩過神。而後慌亂的收斂起自己此刻的形象“哎我說。你怎麼不敲門啊。讓人看到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