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蕭要的就是遲蕭這句話,並沒有想得到過多的回應。就是要讓櫻姿心中覺得對於自己的愧疚,或許會有些不近人情,可是,遲蕭依舊沒有絲毫愧疚,實際上心中早已在笑,可是麵色上依舊沒有更改。“那又怎麼了?我又沒有背人的事情,而且不就是看看手機而已啊。彆這樣啊櫻姿。”
越是聽著遲蕭這樣的話,櫻姿就會覺得越愧疚,自己的心到底怎麼了,怎麼覺得這麼臟,讓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可是很多時候都無法真的感受的清晰。諸多思緒變得可悲可憐。那麼多的思緒更為簡練。“嗚嗚嗚~~”
櫻姿看教訓已經到了,可沒有那麼多情緒陪著她在這裡哭,索性唇角淺笑,望著櫻姿“好了好了,先吃點東西,然後告訴我你今天怎麼了。”
櫻姿緩慢抬起視線望著遲蕭不禁暗暗點了點頭。現在看起來真是一幅小孩子的模樣,可是小孩子能做出那些事情還真的是不容易呢。
當這一切平息,二人交談之際,縱多情緒似乎早已經改變了原有的足跡。許多情緒也更為淡然。
當哄著櫻姿如水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多。看著床上淺淺休息的櫻姿,遲蕭半點睡意都沒有。不用櫻姿說,遲蕭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沒想到給櫻姿帶來的反應那般強烈而已。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而且自己也沒有想要解釋或者表達些什麼,變得理所當然,隻是敷衍的安慰而已。知道看著櫻姿熟睡之後,遲蕭總是想有一種拿起打火機將這裡點燃的衝動,讓她嘗嘗自己那時候的痛苦,體會自己所體會的一切,所以那麼多的冰冷期許因此變得讓人無奈,除此之外都會變得讓人冷漠,無儘的感受和那些無助的從容,從來都無法各自判定的清楚。
悄然走出屋內,想看看現在的文曼,恐怕正在鬱悶之中吧,沿著步梯走上一層的距離。一層樓的距離根本就沒有必要用電梯的稱號,所以上一層的距離其實也那麼接近,隻要稍稍抬起頭就會看得見,遲蕭拿出手機撥通了文曼的電話,她知道現在的文曼一定沒有休息,因為擔心遲蕭,所以才更顯得出眾。隔著屋內,遲蕭聽到了屋內手機響起的聲音,果然他在這裡。文曼接起電話傳來熟悉的聲音“喂。蕭蕭。”
遲蕭顯得很淡然視線彎起“我在你門外。”
簡單的幾個字,不禁讓文曼心中有些喜悅,與此同時毫不猶豫走出陽台,徑直到門邊。打開屋門,看到遲蕭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似乎已經是最幸福的事情了,根本不必多說其他,也會覺得那麼溫暖,所有的情緒也因此變得簡單。看著遲蕭的那一刻,文曼唇角漏出點點的笑意。遲蕭倒也很自然的走進屋內,而後映入眼眸的就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床邊,遲蕭先是愣神,而後不禁大笑出聲“還真看不出來,你也有這麼邋遢的時候。”
文曼向來喜歡乾淨,而且無論各方麵而言都是那麼優秀不允許有瑕疵。可是此刻還未等遲蕭笑完,文曼已經自身後將遲蕭固定在自己的懷中“還不是因為你,突然間說這件事情讓我一點防備都麼有,我還想問問你,說,要我怎麼罰你?”
輕柔的聲音此刻根本無所過多顧忌,麵對遲蕭,文曼就變得異常貪婪,似乎根本就不允許她有過多的紕漏。遲蕭不禁也眼含笑意。對於文曼一直都有著自己的斷論。此刻不禁轉過身正視著麵前的文曼“我都已經這麼晚不睡來賠罪了,你還想罰我昂。”
兩個人的曖昧此刻更為明顯,甚至兩個人的乾淨也讓人羨慕,接近的氣息更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