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隻有在自己需要的時候才會感受到那樣強烈的溫暖所帶給自己的感受是如此的可貴,隻是有時候到底是被什麼而蒙蔽了雙眼,隻有在需要的時候才看得見。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種人性的可悲亦或者可憐可歎。
從來無人能覺察的清晰在這些視線越漸明顯之後,所散發出來的陰鬱濃烈之後的慫恿看著天空遼闊的天際,本來感覺到溫暖可是此刻隻讓人覺得毫無所謂。
不過其實說起來安慰一個小孩子還真是有些疲憊呢,不過看起來這似乎是一種全新的感觸。櫻姿的存在或許正如他自己而言,隻不過是笑柄而已。
文曼早就給自己準備過車,而且也準備好了駕駛證。在韓國遲蕭也早就練習好了駕車技術,所以此可開個車自然不是問題,不過還是第一次碰文曼給自己買的寶馬。紅色的外殼,其實倒是很符合女性,其實相比較起來的話,遲蕭還是覺得自己比較喜歡黑色, 或者銀灰色,那種很低調,或許可以稱之為低調的奢華,這樣也絲毫不為過。唇角淺笑,這幾日恐怕還是要麻煩辛苦文曼,不過話說回來,自從遇到文曼之後似乎一直都在麻煩他。這樣想來,遲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準備好一切,開車準備去公司,一直不願意開車,怕公司的人看見了更加羨慕嫉妒,隻是剛剛進入公司的職員而已,不過此刻為了出行方便,遲蕭還是勉為其難。
話說回來,公司的人多眼雜,所以很多時候被人看不順眼也是很正常的時候,甚至也經常勸慰自己不要在意,可是這就如同驅趕不儘的蒼蠅一樣。遲蕭可以理解他們,但是實在不喜歡他們的做法,就像昨天刻意讓自己出醜一樣,最後又怎麼樣了呢?遲蕭搖了搖頭,他們能得到什麼?快慰麼?還是被上級調查的刺激感?有時候做些無聊的事情隻會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完全沒有必要,可偏偏有時候那些人樂此不疲,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還是不要去想的好, 想多了傷腦筋,而且還毫無辦法。
不是自己開車的時候似乎還沒有發現,原來去上班的路是這麼的堵。不過這裡的交通向來如此,隻不過自己曾經穿梭在這裡是自行車,所以看起來沒有過多的阻礙,到顯得輕鬆,時隔變遷,所有的一切越漸消融,或許從來沒有人能懂。
“嗡~~”遲蕭的手機震動的聲音不禁瞬間更為強硬。接起電話,不用說,那邊肯定是文曼每天的問候,兩個人在一起似乎並不長,可是彼此之間有一種默契好像已經很久很久,可能是所謂的前世積攢下來的緣分麼?其實遲蕭也說不明白,隻是此刻是那麼依賴,沒有任何過多的借口。
“喂。蕭蕭。已經上班了吧。”
對麵熟悉的聲音,不管什麼時候聽起來都那麼讓人溫暖,甚至不需要過多的理由或者其他情緒糾纏,或許本來就沒人能真的看得清晰的樣子。諸多思緒因此牽連顯得那般簡單,為此緩慢牽引之後的殘餘。暴漏出那些看似無奈的本質,誰能懂得,或者誰為此糾葛都早已經失去色彩的淩亂而過。
“恩。現在在路上。”短暫回應,麵前的綠燈已經亮起,遲蕭打著左轉盤,抬起視線看了看綠燈上麵的攝像頭,恐怕自己的駕駛證的分值就要扣了吧。還真是不太好的感覺。
“哦哦,那我不打擾你開車了。”文曼當然知道開車的時候接電話分神可是很危險的,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受點點傷害,那麼就要自己先做好。不過此刻遲蕭倒是淺笑一絲“剛被攝像頭拍照記錄,會扣分,你現在告訴我就這麼掛了?”雖然聽起來有點點埋怨的意味,實際上並非如此。隻是故意這樣說而已。儘管這樣的玩笑聽起來顯得更為可笑,甚至也會漸漸變得無奈,因此所牽連的訊息早就漸漸改變。
“啊。。好吧,我錯了。不過現在你在開車,還是掛掉電話比較安全好麼?”聽著對麵遲蕭看似責備的話,文曼哪怕聽到這聲音就已經覺得很美好的樣子,唇角輕斂,眾多氣息因此更為簡單。似乎從來就無需過多所說這些理所當然,所以眾多情緒早已經改變了原有的足跡。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遲蕭如此應付,說起來是應付,實際上也不過是聽話而已。在更多的時候似乎更多的情緒之中我們能做的夜隻有這樣,僅此而已。沒有過多多餘的餘地殘留,那些心緒所帶來的陰森淩亂從來都無法過多所言的清楚。視線偏離之後,冥冥之中,似乎都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斷論。
看著周圍兩邊的城市,曾經覺得是那麼冷漠,其實就算現在也沒有覺得溫暖,可是就是無法割舍,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態度,因此凜冽的氣息從來都無法帶動過多的感觸這裡的繁華以及這裡的冰冷,慢慢都會感受身受。
趕到公司的時候,一切看似一如既往。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遲蕭推開自己辦公室的屋門,卻看到莫崇坐在那裡,本就對莫崇對於自己的糾纏沒有過多好感,此刻看到莫崇有一種很自然的無視,不需要過多的理由和情緒。徑直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而莫崇隻是淡漠的視線望著遲蕭,唇角含著點點笑意。
“呦。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打個招呼。”莫崇不禁玩味的望著遲蕭而後調噱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