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遲蕭轉身離開之後,周圍氣息,讓櫻姿似乎有些無理呼吸。或許是脫離這樣的場合太久了麼?還是太久沒有墮落,此刻望著這一切,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忽然覺得那般淒涼。可是,就在舞台上方,不遠處。明明很近的地方,可是看在櫻姿的眼中卻覺得那麼遙遠。那是...櫻姿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劉晨正在舞台上和彆的女人熱舞,而那個女人也好眼熟。對了,櫻姿瞬間想起來了就是昨天和劉晨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不能原諒,也無法原諒,什麼都不要再說了,不需要任何借口,其他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敷衍而已,而自己。心臟忽然覺得震顫,這不會是他的。不會是他的。自己此刻隻想這樣安慰自己對自己說。可是,那張熟悉的臉就在自己眼前,讓自己根本無法避讓也無法呼吸。快要致命了。
遲蕭走到一邊角落裡,文曼早已經在哪裡等候遲蕭良久,一切早已安排好,隻等待遲蕭帶著獵物歸來僅此而已,所以許多情緒似乎都會有些可笑,偏偏會有些不知覺的訊息更為明顯。“我可等你好久了,小妞,沒想到你還真是喜歡陪著另外的人呢。”
文曼望著遲蕭,昏暗的氣息下,不禁讓人更覺得曖昧,這裡本就是曖昧的場所,所以很多人都早已經漸漸退散,遲蕭淡笑望著文曼,即便如此,麵對這樣的文曼,遲蕭依舊有些刻意的遮攔“哎呦喂,抱歉這位小哥。剛才太過歡愉把你給忘了。”
文曼瞬間貼近遲蕭身前,將遲蕭禁錮在後背的牆壁上,望著讓人有些沉迷的眼“小妞,你可知道,你這是在惹火?”
而後靠近的唇角,帶著熟悉的火熱溫度,讓人沉迷,甚至感歎。
遲蕭此刻也顯得很淡然,與文曼糾纏在一邊,畢竟這樣的場所,在這個社會上而言,本就顯得很淡然甚至理所當然。我們緊隨著社會帶給我們的大流,不斷的前行,僅此而已,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櫻姿想近距離的讓自己看清這一切,看著台上舞動的男女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想用自己的眼睛去驗證,透過重重人群,櫻姿木訥的走過去,不斷的僵硬觸碰一邊陌生人的胳臂為自己騰出一條路來。
眾多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在這樣的場合之中迷亂,而就在櫻姿覺得快要迷茫在這人群之中的時候,手掌忽然被另外一股力量牽扯起來。櫻姿有些驚愕轉過視線,看著身邊的男人,輕巧的語調在這樣的氣息之中更為淡漠。靠近櫻姿的耳邊氣息之中回傳的言辭,更為誘惑“小姐,這麼漂亮。我們跳支舞吧。”
而後不經櫻姿的回應,已經順勢牽起櫻姿的手掌,麵前男人帶著麵具,櫻姿看不清他的麵容,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卻侵入鼻尖,讓自己想要依戀,無法反擊,除此之外,自己無法在為此做任何事情維和。心中所有的思緒越來越凜冽,甚至讓人想要窒息。不知覺間,櫻姿想反抗,可是聲音的較弱在這片空間之中似乎根本就傳不到對方的耳朵,而對方有力的將自己完全固定在他的手掌之中,倒是悠然舞動起魅力的華爾茲悠揚而升。周圍的人群越漸消散,給了他們足夠的空間,讓他們在這裡癡纏,彼此交流的感情似乎成為了彼此想說的話。看著彼此的視線,可櫻姿還是沒有就此放棄舞台上的劉晨,視線依然在看著他和她的熱舞。遠。看不清,光太花了。
可是這邊櫻姿依舊愣神之際。另一方麵的男人舞動已經快接近尾聲。櫻姿自然之前學過華爾茲,所以此刻也可以順著男人的引導來不由自主,可是內心想要的脫逃卻從未褪去,可是似乎是看到了台上的影子更加給櫻姿內心覆蓋上了陰鬱。莫名間,就被麵前帶著麵具的男人所引導。
等到這一去狂熱結束,而櫻姿和這男人的舞姿也走向終結,再次揚起的是悠揚的彌漫,台上的女人牽著男人的手走下了台,走向了另外一邊,與此同時,麵前的帶著麵具的男人不禁再度伏在櫻姿的耳邊
“緣分,我還會來找你的,美麗的姑娘。”櫻姿瞬間推開麵前的男人,什麼話都沒說,甚至有些躲閃,向著劉晨和那女人的方向離開。想去親眼看看這到底是則麼回事,是什麼樣的結果,劉晨在這裡做什麼還是每天都在這裡胡亂?看著櫻姿離開的背影,莫崇不禁摘下麵具。這就是那個女人呢。看起來自己能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情了。接近她,這點好不好?莫崇嘴角揚起陰險的笑意。莫崇雖然不是惡人,但是一直沒覺得自己是好人,特彆是麵對那些蛇蠍般心腸的女人,莫崇可是向來的殘忍,在眾女人的口中更為因此得名的凜冽。
負心人?這等稱號從來不減。
可是莫崇根本就沒有絲毫在意,對於什麼人就要有什麼樣的態度,這是一種覺悟,也是一種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