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姿此刻也沉迷於這樣的依賴之中,有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邊,自己就不會覺得害怕了,也不會做噩夢看到那些東西了。這樣多好。“我很喜歡,很喜歡莫崇。”
指尖沿著櫻姿的腰間漸漸探下去。櫻姿享受般在這黑夜之中再次沉淪。莫崇不禁橫抱起櫻姿,兩人走向樓上櫻姿的臥室。
這一夜,彼此間沒有間隔,更沒有彼此的猜忌,可是默然不知道更洶湧蔓延而來的是無法預料的荊棘。
月光逐漸落下,這一夜沒有噩夢陪伴,可是睜開眼睛所看向的天明確更加刺眼。本想伸出手掌觸摸身邊的男人,可是櫻姿卻摸了個空。莫崇走了?什麼時候走的?難道這又隻不過是一場遊戲麼?一旦上過床就會徹底消失,連痕跡都抓不到。櫻姿不禁一時間思緒萬千。不過櫻姿不禁冷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呢?大不了再次當做遇見了一隻狗就可以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不過當櫻姿穿好睡衣,企圖漸漸走下樓的時候,隱約聽到了樓下有聲響的撞擊。一股香味傳來。暮然間走下樓廚房的方向,看到莫崇在細心的準備早餐。除了劉晨,再也沒有人為自己準備過早餐關心過自己了。櫻姿一時間心中五味雜全,甚至麵臨這樣的事情眼底瞬間堆積淚光,自身後環抱住莫崇的腰間“謝謝你。”
可能這就是幸福,自己一直奢求的。反之莫崇嘴角不自覺的冷笑更為明顯,讓人最痛苦的不是一刀斬斷,而是讓她舒服的躺在溫水中,慢慢的加熱,最後瞬間冰冷!
那才是最傷人心的。
與此同時本該上班的遲蕭,與自家老板請假之後依舊翻了個身,蒙上被子繼續大睡。
“快起來起來。”所以與此同時那溫柔的聲音也會漸漸催促起來。遲蕭無奈的翻了個身,矯情的語氣更是明顯“我不要不要。。”
文曼猛然掀開遲蕭的被子。“快點,我先給你上好藥,然後好去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呢,你乖奧。”遲蕭迷蒙之中自然也知道哪裡輕哪裡重,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不過此刻也沒有任何辦法。坐起身,看著莫崇,不禁依舊瞬間環住文曼的腰間。“你這麼好,我晚上還翻你的牌子。”
文曼忍不住笑出聲。“對了,我打算後天,我們一起去海南好了。我會在這兩天騰出五天的休息時間你覺得怎麼樣。”
既然遲蕭想出去,索性,文曼不會考慮太多,想了整夜,最近的所有事情,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遲蕭自然很滿足,慵懶的嘟起唇角。“那真是太好了, 太感謝親愛的你了。”
遲蕭越是這樣撒嬌,文曼覺得就越拿這樣的她沒有任何辦法。所以也就會一直無止境的遷就。
不過之後的清晨,依舊是在尖叫交錯聲之中慢慢升騰和明顯的。因為文曼依舊毫不留情的為遲蕭擦著藥水,而遲蕭也依然被身上的痛驚得冷汗連連。
此刻遲蕭確實,身上幾乎不足二十厘米的地方一定會有淤青,額臉上的側臉也被打的臃腫,“好了,忍忍。要是我再晚去一會,估計連你都不認得了。”
文曼依舊不知所謂的打趣道。昨天遲蕭臉上的傷實在太過卑劣。幾乎沒有看到遲蕭這樣狼狽的樣子,雖然之前那次毀容遠遠不及這一次,不過比起之前櫻姿的下手還要狠裂許多,讓人不禁感歎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過奈何長江後浪還暫且沒有推前浪。
“嗡嗡嗡~~”遲蕭的手機不禁響起,看了看上麵的來電顯示居然是莫崇, 想不明白那男人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索性雖然好奇還是接起電話“喂,怎麼了?我請假了,一周後去上班。”未等對方先多說,遲蕭先把話堵住,省的那家夥來找自己。
“去去去,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事兒,櫻姿,我已經徹底擺平了,而且我會讓她對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麼樣我厲害吧?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