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看到你的第一眼,我覺得你的性格很像一個人,第一次就是覺得很眼熟,可是之後一直沒有去想過,直到後來,我看著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事,總覺得你做的事情不是普通的求上進,更像是在計謀這什麼,所以我就調查了你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你去美國的真實記錄,那些障眼法,隻要稍稍深究就可以發現,。後來我就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誰,你在我身邊想做什麼。知道有一次我想要娶你辦公室找你的時候,默然聽到莫崇喊你的名字“遲蕭?”那個時候我隻是覺得這名字很熟悉,之後,我就開始調查這個名字。那時候還真是調查到了不少的事情,所以連帶著您母親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了。”
遲蕭靜靜聽著櫻子聰的呢喃,對於這樣的結果如果早有預料,那麼看起來也很簡單。此刻雖然對方知道了,可是現如今又能改變什麼呢?公司的很多實權已經落到自己手中了。“嗬嗬。那你現在來對我說這些想做什麼呢?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放棄我現在做的事情。”微眯起視線,看著目前櫻子聰,櫻子聰的視線深邃而尖銳,恐怕趙榮他也早已經看穿了,隻不過是在陪我們演戲而已。
“我沒有想讓你放棄,我已經說過了。其實今天約你來隻是想對你說一句話,聊聊天。這些年來,遲蕭,對不起,我也對不起你母親。可是很多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麼也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結果如何都是我自己的造化。或許而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有沒有愛過你母親,隻是那個時候,那個女孩一直喜歡自己,而自己又不討厭,稀裡糊塗的就有了你。說起來還真是不負責任呢,後來遇見思惠,不隻是因為她的家境,而是因為她很多地方有著嫵媚,可能那個時候我還是太追求這些外在的東西了。”櫻子聰此刻靜靜呢喃那些已經過去的事情,眼底似乎也沒有愧疚,沒有過多的情緒,就像是訴說不屬於自己的事情,這樣的感覺讓遲蕭覺得很不舒服,可是反過來想想,又好像沒什麼。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同樣,我做的事情也不會收手。無論你現在如何掙紮也都沒用了。你所做的錯誤,都要來擬補。你所落下的結果都是活該自找。”遲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無比平靜,既然已經被對方發現了,那麼即使躲避也沒有任何意義,索性全部坦然的些好。
“嗬嗬,哈哈~”其實我也累了呢,這樣,或許更好。本來借用了彆人的東西遲早都是要還的我也確實夠了呢。現在就讓我擬補我那些本應該屬於我的時光,沒關係的,壓不倒我。因為我是男人。”
此刻話說的多麼好聽,遲蕭也都不會相信了,就像被丟棄一次的人,就再也不會相信奇跡一樣,所以此刻看著櫻子聰,倒像是一個無力掙紮奪取同情的人,而自己偏偏不想給予同情,那樣的施舍他都不配。
“嗬嗬~那好啊,我還就是想看看你落魄的樣子。”遲蕭冰冷的言辭,不管不顧是不是傷到櫻子聰的心,隻顧得自己說出口的暢快。“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麼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堅持下去了,明天,我就讓你身敗名裂,等著看這場好戲吧,最初都是由你自導自演的呢,現在叫做因果報應。”
嘲諷的語調,看在櫻子聰視線之中,而櫻子聰依然在沉默。“嗬嗬,沒關係的,你開心就好。”
櫻子聰漏出那樣無奈甚至有些苦澀的容顏,讓遲蕭心中一緊,可是轉瞬間悄然收斂,對於他不應該有同情,一切都應該漸漸消散。此刻就算想回頭也來不及了,那些關係的交涉完全都是和利益掛鉤的。
“少裝出那副從容的樣子!真讓人惡心!”越是看著櫻子聰這幅模樣,不知為何,遲蕭就越覺得心裡堵得慌,想起自己的母親,想起曾經的一切,失去母親時候沒有人管過自己。而那些時候他在哪兒?現在僅僅幾句就可以了結了麼?根本不可能,做夢吧!
遲蕭站起身。盯著櫻子聰麵色陰狠。“現在說一切都晚了。櫻子聰,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而麵對這樣的遲蕭,櫻子聰隻是沉默,沒有之前那般的強勢和盛氣淩人,似乎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果,而靜靜等待審判一般。
而遲蕭站起身,轉身離開,沒有再給櫻子聰任何說話的機會,二人之間已經不再需要過多交談。悠揚的音樂一點點侵蝕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