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兮桃眼神越發的犀利,她掩飾的很好,隻有蕭無錦捕捉到了一絲的殘影。
“參見皇後太後娘娘。”蕭無錦強其身,向床前的兩個女人行禮。
“你有病在身就不用多禮了。”太後不知怎麼的,突然好心的說的,最後一邊說著一邊又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太後,今日蕭無錦在地牢之中昏迷不醒,是被人動了私刑;而我去剛才的調查,是麗娘娘再從中作梗。”陳玄墨眯了眯眼睛說道。
“麗娘娘不是早就被已經打入冷宮了嗎,她又如何會聯係上地牢的人。”太後也不禁有些奇怪的說道。
“這怕就是有人在背後操作了。”隨後,陳玄墨眼神又射向了一旁的安兮桃,若有所指。
一旁的太後自然知道陳玄墨所說是誰。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安兮桃並沒有出聲。
“朕認為,安兮桃心底狹隘,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甚至可以誣陷婢女。識屬有失鳳儀,這樣的人皇後之位有些不妥。”
一旁的安兮桃聽到了陳玄墨所言,她緊緊的咬住了下唇,眼底皆是是不甘的神色。安兮桃知道她這次是徹底得罪了陳玄墨。
“哼!安兮桃不配?!難道那是狐狸精就配了嗎,隻要有哀家在一天,那隻狐狸精就想成為一國之母。”太後表情略帶不滿,顯然對陳玄墨的說辭表示不認同,“況且誰又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誣陷!”
想蕭無錦那種狐狸媚子,她見多了,為了榮華富貴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太後又冷哼了一聲,“皇帝,你可彆忘了,可是這個女人帶“假龍須”在先!她甚至還敢對皇後大不敬,你說這筆賬應該怎麼算。”隨後眼神又陰沉沉的,看上了在一旁打醬油的蕭無錦,那眼神活脫脫的是想吃了蕭無錦。
她真的是躺著也能中槍。
一旁安桃兮夠了勾唇角,眼底閃過了一抹惡毒。但是也僅僅隻是一瞬間,讓人快到捕捉不到。皇上又怎樣?不還得聽太後的嗎?隻要她安兮桃在一天,她蕭無錦就彆像爬得起來。
安兮桃隨後便又換成了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太後娘娘算了吧,畢竟這次也是我心胸有些狹隘了……”隨後又怯諾諾的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怒意的陳玄墨,“也是我考慮的不周全,沒有調查出‘龍須’是真是假,就的武斷的做了判斷,這也確實是我考慮的不周。”
安兮桃便把腦袋低了下來,裝作自己做錯了的模樣。說著說著,眼睛又多了一層水霧,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管怎麼說,蕭無錦也是懷著龍胎的人,我們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怎麼配得到皇帝的寵愛?”安兮桃越說越可憐。
太後聽了,更是怒不可遏,“皇上被這隻狐狸精迷去了心竅,那裡還顧得上後宮佳麗!既然皇上不去,憑再厲害的女子怎麼能壞上龍胎!”說著,對陳玄墨勸道:“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啊!”
安兮桃急忙叩頭謝恩,但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太後知道,她是害怕之後皇帝的報複。
心下的怒火又旺了幾分,“你放心好了,隻有還在哀家在一天就休想有人動得了你。有些東西有些事情是真是假,哀家分辨的出來。”
“太……”陳玄墨還想說什麼,被一旁的蕭無錦拉住了衣角,示意他稍安勿躁。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皇上,我但願去冷宮受罰,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妥,皇後娘娘也是為了太後娘娘著想。”在一旁的蕭無錦忍著身上的傷口帶來的劇痛,跪了下來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說道。
仿佛剛才的請罪的人和現在的蕭無錦根本就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