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陸景程還在等著,他正要和顧南橋說事的時候,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顧南橋在掛斷那個電話後沒多久,許青山就來了。
然後,他就被晾在一旁了。
現在在顧南橋的心裡,誰都能夠比他重要,哪怕他用一份比較具有誘惑力的合約和顧南橋同住在顧家彆墅內。
陸景程現在彆的沒有,就是耐心比較好了。
顧南橋讓他等,那他便等著就好了。
——
“爸爸。”許慕悠上前攙扶住許青山,“爸爸,你還好嗎?”
許青山好不容易順了氣,一雙眼睛卻是紅了,他這麼多年,把所有心血和希望放在許天逸的身上,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卻是不聞不問甚至任由田婉蓉和許天逸欺負的態度。
如今,許天逸卻犯下了綁架這麼大的案子,而陪在自己身邊的,卻是這個從很早之前就不被自己待見的女兒。
“慕悠,爸爸對不起你。”
許青山拍拍許慕悠的肩膀,“是爸爸耳聾眼瞎,不,爸爸不但眼瞎,爸爸心也是瞎的。”
許慕悠心裡冷笑,現在才知道會不會太晚了,不過,她麵上愈發難過和不安了。“爸爸,你彆這樣,你這樣女兒很不安,隻要爸爸沒事,慕悠就滿足了。”
一旁的田婉蓉卻是顫抖著撿起那些檢查結果,她看完後差點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雙腿發軟打顫,毫不猶豫才扶著桌子站穩,她深呼吸一口氣。
“天逸就是我們的孩子,這些東西,我不管你是從哪兒弄來的,我懷了天逸十個月,該做的檢查全都是你陪著我去的,難道,那些也能作假嗎?”
田婉蓉咬著牙,她打死不承認,說什麼也不能承認。
“這就是我來求顧醫生的事情了。”許青山臉色鐵青,“田婉蓉,隻要你想收買,還是能夠讓醫生給你開出你想要的東西,但是顧醫生不會。”
“你就算在有錢,顧醫生也不會為綁架犯的媽媽作假,哦,你根本就不是許天逸的媽媽,因為你根本就不會生。”
“許青山!!”
田婉蓉嘶吼出聲,“許青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顧醫生,求你了。”
許青山咬著牙看向顧南橋,今天這件事情,他非得要一個結果不可。
顧南橋看了一出鬨劇,整個人沒什麼興趣,她站起身,“許先生,你不如去找院長,我相信這麼大的醫院,總有個醫生會給你公道的。”
“至於我,對不起,我現在身體很虛弱,沒空管你們家的破事。”
顧南橋說完,起身走出了丁嘉樂的辦公室。
陸景程還坐在輪椅上等著她,看到她出來,遞過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給你。”“
“謝謝陸先生的好意,不過我可不敢要,我怕陸先生下毒。”
顧南橋麵無表情的往前走去,她現在身體還虛弱著,不太有力氣。
她才走出幾步,傅修遠就從自己的病房裡麵衝出來伸手攙扶住她,“橋橋,你出去見許青山怎麼不叫我。”
“也不是多大點事,你也受傷了,你好好修養啊!”
傅修遠攙扶顧南橋,兩人相互依偎著走進顧南橋的病房,無比般配的背影看的陸景程嫉妒心起。
“陸先生。”
許慕悠從裡麵走出來,伸手走到輪椅後主動推起了輪椅,“陸先生過來探望顧醫生嗎?”
“許慕悠,用自己本來的聲音說話。”陸景程臉色陰沉,他現在聽著許慕悠用著顧南橋從前的聲音說話,就莫名的惡心。
許慕悠愣了一下,隨後輕輕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