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嬌嬌真的是精神病嗎？
陸斯翰怎麼看，她都不像。
不過，陸景程也說了，陸嬌嬌真的出來後，要他把她帶走，A城陸氏所有的一切，他都歸還給陸嬌嬌，他本就是被陸家收養的，陸家的一切，他隻是幫陸嬌嬌守護罷了。
如今陸斯翰來了，陸嬌嬌有親人了，那他這個收養的哥哥，也就可以退位了。
至於陸景程為什麼要這麼做，陸斯翰猜不透也不想猜，在他看來，陸景程和陸嬌嬌一樣腦子不正常。
正常的人，能乾出這樣的事情嗎？
陸斯翰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寧暖。
——
翌日，陸斯翰一大早就去了寧暖家裡，他把陸景程給自己的文件給了寧暖，寧暖看完後久久都沒有說話。
“寧姨，你說，陸景程這是什麼意思。”
寧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是不太相信，他真的會放棄陸家的這一切。”
寧暖蹙著秀眉，她又把陸景程給陸斯翰的文件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陸嬌嬌之前的那些表現，確實是足以證明她精神不正常。
所以，隻怕律師見了陸嬌嬌之後，就會教她怎麼做了。
當初陸嬌嬌想要殺害顧南橋，可那個時候的真相是什麼，也隻有她們兩人知道。
寧暖想救陸嬌嬌，卻又覺得對顧南橋不公平。
“陸景程和橋橋在顧氏的會議室裡麵，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寧暖想起那日在顧氏會議室裡麵發生的一切，隻覺得難受不已，那日顧南橋強忍怒氣的樣子，讓她心疼的不行。
“寧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陸斯翰盯著寧暖，“當然，你要是心裡覺得不舒服，你可以不回答。”
“你問吧！”
“顧南橋和陸嬌嬌，你更心疼誰一些。”
寧暖愣住，她盯著陸斯翰，不是很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陸斯翰端起寧暖給他倒的水抿了一口，“換個問法，你覺得陸嬌嬌活該嗎？”
寧暖沉默了，陸斯翰的問題，不管她怎麼回答都是錯的。
“我是覺得陸嬌嬌活該，可是之前是寧姨你，現在是陸景程，你們都想要我幫著救陸嬌嬌，之前你讓我去見陸嬌嬌的時候，我想著陸嬌嬌好歹是我的堂妹，我們還是一家人，所以我就去了，可你知道陸嬌嬌是什麼態度嗎？”
“我簡直不想說，那樣的人，就活該在監獄裡麵呆一輩子。”
“寧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幫陸嬌嬌嗎？”
“你和陸景程這麼慣著陸嬌嬌，真的是為她好嗎？”
寧暖被陸斯翰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陸斯翰還在繼續，“你不是愛著顧伯伯嗎？甚至這份遺囑還是從你手裡拿出來的，但是你現在在做什麼呢？寧姨，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橋橋知道你當著她的麵是一個樣子，背著她的麵又是一個樣子，你覺得，以後橋橋還會信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