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橋冷下臉,“三番幾次的詆毀我,陸嬌嬌,你當我沒有脾氣是不是。”
陸嬌嬌被顧南橋的冷冽氣場給嚇住,她是真的有些畏懼顧南橋了,因為在監獄裡麵,她過的很不好很不好。
“阿景,我生氣了,你現在把陸嬌嬌趕下車。”
顧南橋說著,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匕首,直接就抵住了陸景程的腰。
陸景程:“……”
他沉默,顧南橋手裡的匕首就更用力的往腰上抵,陸景程蹙了下眉頭,他現在一點都不懷疑顧南橋的心狠手辣了。
他緩緩開口,語氣沒什麼溫度。
“停車。”
司機馬上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後麵跟著的律師看黑色賓利停下來了,立馬也跟著停了下來。
“趙助理,請小姐下車。”
趙清風很快就繞到了後座拉開車門,對著陸嬌嬌恭敬的道,“陸小姐,請下車。”
陸嬌嬌淚水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陸景程真的會這樣做。
“陸景程,如果你要這麼對我,那你還把我從監獄裡麵救出來做什麼,你就該讓我在裡麵自生自滅,永遠見不了天日才對。”
陸嬌嬌哭訴著,說什麼也不願意下車。
顧南橋什麼都沒說,隻是手指又用力了幾分,陸景程眉頭蹙的更緊了,他不耐煩的道,“趙清風,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把人拉下去。”
“是,陸小姐得罪了。”
趙清風不由分說的把陸嬌嬌拽下車,招呼著後麵跟著的律師把陸嬌嬌架到後麵的車上。
顧南橋得意洋洋的關上車門,手上的力道卻一點沒減少。
陸景程忍著痛,“可以把匕首拿開了吧!”
顧南橋收回匕首,陸景程心有餘悸的那把亮鋥鋥的刀,“這把,好像不是上次你捅我的那一把吧!”
顧南橋衝著他笑,“當然不是,這把更鋒利。”
陸景程瞬間覺得剛剛被抵住的腰更疼了。
“南南,你怎麼突然就轉變了想法。”
“陸景程,你最好是別沒話找話,我和你之間可沒什麼好說的。”
顧南橋收起匕首,閉上眼睛再次小憩。
“我說的領證和婚禮,都是真的。”
“那你就祈禱,你的身體能夠好起來辦這些事情吧!”
陸景程:“……”
律師車上,陸嬌嬌大吵大叫起來,她不顧一切的嚎啕著,拚命掙紮著,嘴裡罵著各種各樣難聽的話。
律師和趙清風花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陸嬌嬌的嘴巴給塞上,雙手雙腳給綁上。
“陸小姐,你配合一點,自己也少吃點苦。”律師壓低了聲音,低低的勸慰了幾句,然後開車繼續跟著前麵的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