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的名字,這麼久了,他第一次在彆人的麵前告訴名字,不是一個皇上,隻是一個男人。
我感受到了他心裡的渴望::我雲知秋發誓,永遠不會離開夏君藍,如若有違誓言,罰我生生世世不得輪回。”
他輕輕地笑,整個人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臉頰磨著我的臉:“朕可以不把過去記在心裡,你要好好地照顧朕,愛護朕,朕不舍得讓你生生世世不得輪回的,這樣,朕下一世,要到哪裡去找你?”
他的手,輕輕地撫著我的手,那麼溫暖那麼溫柔。
以前的種種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皇上你真是太愛我了嗎?
輕輕地吻,吻上了臉頰,安靜宜人風,吹來了心中的複雜。總是走不出這個宮,嗬護一個,也算一個吧,曾經動心過的男人,也曾經淡冷過的,他要我為他再燃燒。
我轉回頭,他的肩上重重地一咬,他不說話也不叫痛,隻是將我的腰抱得很緊,等我無力地靠在他肩上的時候,他就輕鬆地說:“這下就好了,你肩上有朕的印記,我肩上有你的,有什麼東西,還會比這些來得更深呢?朕沒有和你經曆過什麼,彆笑朕,朕看來這就是最深的東西。”
我靜靜地聽著他說話,他的心像是鼓起的翼,終是飛起來了。
“哇哇。”裡麵睡著的小人兒放聲大哭了起來。
他很不悅地說:“真討厭的聲音,栩什麼時像她這樣哭過。”
“我去看看。”我拉下他的手。
他卻不放:“有奶娘呢?你真能給喂奶嗎?”
他的話讓我羞得臉紅紅的:“你真是沒個正經的,寶寶隻吃過三四個月的奶水,君藍,你就放開我,讓我去抱吧,她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要是換了人,她會很不安的。”
他終是放開了我,輕歎著說:“如果你對朕有這麼細心,那朕倒也不會……。”
“君藍。”我軟軟地叫。
他笑了:“好吧,去去去,那煩人精。”
一叫他的名字,他就會高興,就會什麼也不計較,皇上也是平常人。
我進去抱著寶寶出來,哭得一個慘啊,小臉上儘是淚,我抱起她她四腳都恨不得纏在我的身上。
“知秋,你一人帶二個累,讓奶娘慢慢帶著她,適應了就好的。”
我笑笑:“不會的,我不累,真的。”
他挑起眉頭:“哦,不累,那朕等你。”
什麼意思啊,我瞪他,哄著寶寶不哭,換了小褲子再喂她吃一些奶質的東西,她很快就止住了,可還揪住我不放,眼睛看著四處。
是我堅持要把她從冷宮裡帶出來的,我就不會丟下她不管。
她是難帶一些不過慢慢就會好起來的,等到她睡著,陳公公說:“雲小姐,皇上在書房等著小姐。”
手裡還捧著一套衣服,我莫名,難道是要我侍寢不成,可是這樣子,又不像啊。
換上了才知道那衣服相當的寬鬆,宮女也過來給我鬆了下簡單的發,不戴任何珠花。
走到書房門口看到他才知道他想乾嘛,一身勁裝在燈籠光華俊傑逼人,看我來了他扭著腳腕說:“朕知你精力甚好,朕倒也是,不妨來和朕跑跑吧,禦醫常道,多動動對身體甚好。”
“真要跑嗎?”我有些無力,帶了一整天孩子,不是這個哭,就是那個抱著我要玩玩,的確是很疲憊。
“不跑也可以的。”他轉過頭來摸摸我的臉:“朕很高興,精力相當充沛。”
“唉,還是跑吧。”他話裡的意思我也懂,也不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和好如初就是和以前一樣,可是現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真的要放得下,那是很難很難的,我隻是不想他那麼傷,隻是想彌補。
大至也是和從西北回來那時一般吧,但是就算他能看得出,也不會刻意對我冷淡了,我學會了偽裝,他學會了去選擇看一些而不看一些。
站在同一地,然後在長廊上跑起來,男人和女人跑的速度自然是不一樣的,但是他跑得很慢,一個勁地催促著我快些,累得我喘氣,抓著他的衣服讓他拖著我跑。
“你這無賴鬼。”他轉頭笑,右手牽了我的手跑進正華宮那裡麵園中去,我抱著肚子叫:“不行了,我累死了,君藍,你饒了我吧,你一個人慢慢跑吧。”
他果然放下我的手,我倒在草地上躺下去喘息著,他就使勁地往前跑,跑到儘頭再跑回來,倒在我的身邊大口地呼吸。
“星星真美。”他喘著氣說。
我轉過臉看他,卻看到他的眼角也有著小星星的閃爍,星星很美,可是他怎麼竟然會流淚。
他一手放在我的眼蓋上,不讓我看,輕輕地說:“星星真美,知秋。”
我知道很美,可是你在悲傷著什麼?
我有些迷惘地低叫:“君藍。”
“嗯。”他笑了,放開他覆蓋著我眼睛的手:“朕喜歡你叫朕的名字,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朕的名字,隻能叫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