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歡女兒,在皇宮裡生皇子可不好。”真的很不好,他會很寵我,那我的孩子很可能會成為太子,宮裡的爭鬥,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寧願我損傷也就罷了,孩子我可是萬萬舍不得的。
他想了想,很堅持地說:“朕還是要皇子。”
好像就在爭什麼一樣,我想想也覺得好笑,親著寶寶的臉:“寶寶最好了,最漂亮了,寶寶最乖啊,來,給我笑一個,笑一個。”
她咧開開始長白牙的嘴,朝我高興地笑著。
夏君藍過來抱起我身上的寶寶,舉起來皺著眉頭認真地看著,寶寶也不懼他,黑亮的眼兒靜靜地看著他。
打量了一翻然後說:“朕沒發現她有什麼好,不過如果是你生的,那就自當報應了。”
說完了他皺緊眉頭,低頭看著自已的衣服濕漉漉的一片。
我拍掌而笑:“報應啊。”說寶寶不好的人,寶寶會直接撒尿在他身上的。
栩順著我的腳往上爬,揪著衣服要上來,軟軟地叫著:“母妃。”
“栩,今天乖嗎?”
他委屈地看我,我隻好抱他上來讓他坐在寬大的躺椅上,他很乖也不怎麼動,就是將頭靠在我的身上,涼爽的山風吹得很舒服,他去洗淨那尿味還沒有出來,我搖著搖著竟然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件薄毯子,栩靠在我身上睡得很舒服,而眼前卻無一人,我小心翼翼地起來將栩放好蓋上毯子,桌上放著一張畫,畫裡的人就是沉睡的我抱著栩,栩倒是淡淡幾筆劃過,可是對於我,卻是很細膩,那飛筆走烏絲,臉上是柔和聚線條,我都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可以很安寧,臉上還帶著一種恬靜的笑意,很溫和很溫和的感覺。
落款處寫著一個藍字,是他畫的。
藥是開始吃了,可是玩兒也不耽誤著,在山莊裡玩了二天,才看了大半個山莊,他又尋思著下山去充闊少爺了。
馬車是山莊下那些平凡的進出馬車,不能太華麗了。
又是吃得飽飽的回來,看那些官道下麵的田坎路已經重新弄好了,這人真的是在鋪路積善啊。
馬車又停了下來,小公公說:“前麵有一棵樹倒在中間,小的先去搬開。”
他手一緊眼神一深,隻是那麼一刹那的時間簾子一開一個黑衣的女人極快地就進來,那雪亮的匕首放在夏君藍的脖子上。
那冰冷如雪的眼神我認得,就是那天在山莊下麵非要見他的人。
“你們意下如何?”他倒也是不怕,很淡定地看著她,大手卻是想將我拉得更後一點:“你們是誰?”
他又換了個方式問,奈何這二個人都是冷漠的人,一個趕馬車,一個在馬車裡逼視著我們。
我看她並沒有傷我們的意思,我冷冷地叫:“青哥。”
外麵的人也沒有防著,而是應了一聲:“什麼事?”
馬車裡的黑衣女人瞪了我一眼,拉下了麵罩,果然那冰雪般的女人。
夏君藍笑道:“爺倒是四下打聽你這美人兒住在哪裡,沒有想到你倒是找上爺來了,你想著爺兒什麼?”
“彆不正經,本小姐可不會對你客氣。”
匕首逼近了一些,我看那雪滲出了他的脖子。
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狠的,我也不敢亂動什麼,就怕她的匕首多幾分力會讓他受傷。
馬車還在一直地走,也是去避暑山莊的路。
表麵上看似都是很淡定,隻是汗濕的手也隻有他知道。
到了避暑山莊的門口,馬車停下,那廂檢查的人卻是相當的仔細:“你哪一處的?”
“說。”女人的匕首逼緊幾分,冷然地看著我。
“霧涼閣的。”我說。這樣的話那禦林軍也許就會放行,要是不放在這裡揪著就怕她一個手顫他就完了。
駛馬車的人馬上就說,霧涼閣的,於是禦林軍便放了馬車前行。
馬車沒有停,外麵的男人問:“往哪裡走能見到皇上?”
我想就這樣騙吧,她也隻會將我們打暈就好,隻是我也不敢賭,要是匕首一劃皇上就完了。
揭開簾子看著一處的小路說:“是這裡,好像也不是這裡,是那裡。”
“到底是哪裡?”女人有些不耐煩地轉頭看我。
也就是等的這個機會,我使勁力氣衝過去一撞他,讓她防不及防地給撞中匕首離開了夏君藍我大聲地叫:“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