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一臉的燦爛,直奈讚:“朕的知秋,一直都是如此的聰慧,那你告訴朕,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朕一起?”
我笑而不語,彈彈他的臉:“才不告訴你。”
他抱著我的腰,聞著我的發香:“其實他能給的,朕也能給。”他輕輕地一親我的臉:“你相信朕嗎?”
“不需要為我做這些,我在乎的也不是那些東西。”我隻要的,就是看到他的眼裡有我,那就足夠了。
皇後這位置,還是更多的東西,都不是我想要的。
他擁緊我:“一個貼心的人兒,有些人窮其一輩子也走尋不到。”
用過晚膳他就回正華宮裡去休憩,而我則搬到側邊的小屋,寢室裡就如初一樣,留著一盞燈,什麼都沒有動,讓一個宮女裝成我睡在床上。
第二天很早起來叫緣由去看窗外,緣由道:“灰塵上還真是有腳影兒,很大,看起來像是男人的。”
果然來探訪了,我便不再出入,狼宵是下了狠心了想要擄人走了。不得不小心啊,我可真不想跟著他到狼騰去。
夏君藍過來了,本來我還有點擔心的:“你這一來,不是暴露了嗎?
他卻自狂地說:“不,朕這就是給他一個虛假難辯,讓他以為昨天晚上來踩點的事壓根沒有人知道,我和你是在唱戲,他遞了折子上來,說過二天就離開。”
“倒也是怕吃虧。”他還是有點腦子的,知道虧可以吃,但是不能賠上性命。
其實狼宵這人吧,我對他沒有什麼狠,他對我的執著也讓我莫名,不就是把他從泥湖裡拉出來嗎?如果不是他頂著我讓我在上麵,他也不會掉下去的,唉,狼宵太坦蕩了,怎會是一肚子心思的皇上對手。
他捏著我的臉:“讓你睡了一整天了,可舒服不?”
“哪有,我無聊著就做做小鞋子呢?”才沒有睡。
“給朕也做一雙吧。”他拿著小鞋子看。
“少湊熱鬨了,不過我有點擔心啊,如果什麼也沒有得著,那狼騰回去,豈不是又要掀起一番風雨。”他並不見得是那種忍氣吞聲地人。
“彆管太多,你隻要好好地養著身體,等足了十月就能給朕生個健康的孩子就好了,朝政大事,朕自有朕處理的法子。”
那我就不多問了,他隻呆了一下就離開了。
這一夜是風平浪靜的,緣由說窗台外麵的灰,也沒有腳印,那便等著第三天的到來了。
他並不是那麼放心我,在我的房裡安排了好幾個人守著,夜裡的風溫柔地拍打著窗格,黑暗裡自然是睡不著的,這房裡還講究著,外麵睡著的是宮女,隔著層裡麵才是我。要是狼宵能找得到,都會教我佩服不已了。
外麵的風聲,怎麼聽都像是腳步聲,一晚上還是平平安安地過去,第二天緣由告訴我,正華宮的宮女給劫走了。
狼宵果然上當了,誤以為我在正華宮裡,劫了人匆匆地走,偏得夏君藍還得狐假虎威地追逐一翻,看著狼毫肖出了京城,才算是安了心。
五月也就這麼有驚無險地過去,狼宵一走似乎後宮都鬆了一口氣一樣,接著也就是六月。
六月最驚豔的事,無非就是皇上的生辰了。
六月初六荷花彆樣紅,宮裡為他祝壽在一早就開始了,由皇後親自主持,在後宮的花園裡開了個宮宴。
她一大早地就抱著孩子來,而今孩子也是會爬了,宮裡人人對她的孩子噤若寒蟬不敢提及。
我也已經是大腹便便,扶著腰兒慢慢地走過去,寶寶和栩興奮地跟在後麵,栩說:“母妃累了就坐坐。”
越來越乖,越來越是聰明了。伸手摸摸他的頭:“栩,你可有送給你父皇的東西。”
“有。”他開心地說。
天氣真的美得像藍緞兒一樣,一絲雜質也沒有,今年不比往年,他的生辰更是熱鬨了許多。
路遙難得地帶孩子來,但是沒有人敢接近去看,我想路遙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她的孩子,如果她還想讓孩子做太子的話,自然要慢慢地得到皇上的喜歡的。
我扶著腰走近,一路笑盈盈地點頭到路遙的身邊,她揚起笑:“知秋,這麼大的肚子了還過來。”
“嗬嗬,小皇子,好可愛啊,我抱抱。”一見孩子我就喜歡。
她也很樂意給我抱,懷裡的小人兒一張粉嫩的臉,黑亮亮的眼睛在好奇地看著我,粉潤小嘴上的咧痕卻還是清楚可見。
“笑一個給姨看看。”我逗著他。
路遙接過去:“知秋你還是先坐下吧,免得累著了。”
孩子哭了起來,路遙把孩子給宮女,叫宮女帶去外麵走動哄他,然後坐在我的身邊輕聲地說:“知秋,我有個事兒想要麻煩你一下?”
“什麼事,我們之間還用這麼客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