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向狼騰少主要雲知秋。”那沉默著哀傷的大相皇上又說話了,看著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眷戀不舍,怪哉來著。
“好。”狼宵居然也笑眯眯地答應著。
我也開心起來:“狼宵你終於答應了,那你放開我的手啊。”還牽著乾嘛呢?
他一敲我的手,又寵溺地揉著我的短發,弄亂了再拔好,就是這樣樂此不彼地做著事,還要說我:“你怎麼越來越是笨了,看來魚吃得太少了。”
我發現他們才是怪怪的,一個說要,一個說好,我怎麼又笨了,難道不關我事不成。
事實上,這也是與我無關的,狼宵拍拍手,然後好幾個女人一起上來,他傲然地掃了一眼說:“不知大相皇上想要哪一個,這些女子都叫雲知秋。”
騙人,我鄙視地看著他。
狼宵卻還是得意得很,又揉我的發:“豬,現在明白了嗎?”
“你才是豬,你為什麼就不讓我回去呢,難道你要把我關到死,悶到死嗎?”
他臉色一變,有些黑壓壓的沉:“彆在我麵前說死。”
“唉。”長歎一聲:“我看到你我都氣飽了,我回去。”無聊極了,就會悶著,就會叫人看守著,囚禁著,人生真的無趣啊。
他卻攬著我的腰:“彆回去,想不想去騎馬,我教你騎。”
“好啊。”騎馬我很樂意,學會了騎馬,我或許還能騎著就逃走。
他又邀請了大相皇上一塊兒去,幾個人到了那諾大的騎馬場,他一匹漂亮的大白馬最是耀眼了,他說教我騎,扶著我上馬再想跳上來,我一手肘往後麵拐:“彆上來,馬會很辛苦的。”
馬多的是,何必二個人擠一匹馬呢,而且這樣太親密了,我才不要。
“我若是不教,你怎麼能騎。”
“不,我不要你上來。”他還是想上,我就從一邊滑了下去,戒備地看著他。
大相皇上踩著一個公公的背躍上了馬,傲視著要扯我上馬的狼宵說:“狼宵少主,不如由朕來和你賽一場,誰輸了,便答應誰一個條件。”
狼宵一聽就放開了我的手,眼裡閃著一種狼性的霸氣:“好,本少主和你比一場,在西北,我不如你陰險,在這裡你卻未必能占得了便宜。”
說比就比,雙方都有人一起陪跑著,好幾匹馬在同一陣線上,狼宵的是白馬黑衣,而大相皇上是白衣黑馬,我忍不住想笑,這看起來蠻怪異的,宮女帶著我到一邊坐著,給我扇風打傘的,一塊令下,幾匹馬就如箭矢一樣地衝了出去,黑白交錯著跑得最是快。
慢慢地看也看不清楚了,八月的西北熱得要人命,宮女的扇子用力扇著還是覺得沒有風一樣,抬頭看著藍天白雲,如若靜止,短短的發早已經撩在耳朵後麵。
我也好奇到底誰會羸,可是許久都沒有回來,等了好久便聽前麵的人叫著:“回來了,是白馬,黑馬,白衣。”
怎麼叫得怎麼亂啊,那些高高的人擋著我根本就看不見,等到馬進了來,卻是那黑馬一蹄子往前,快了白馬那麼一點點。
心裡頓時興奮了起來:“大相皇上贏了。”
狼宵躍下了馬,倒也是不生氣,而是笑逐顏開地說:“大相皇上馬術真是名不虛傳,一直都將本少主壓倒,就不知道剛才摔的一跌,是否還痛?”
啊,他摔跌了,不會吧,他能騎那麼快,怎麼會摔呢?
狼宵上了椅子邊,端起桌上的茶就一飲而儘:“知秋,你看我馬術不錯吧。”
“你不如他啊,要是摔跌的是你就好了。”那他的得意勁兒就不會有了,明明是輸,卻像自已贏了一樣高興。
他伸手又來憂亂我的短發,笑著說:“你這沒良心的,成天就盼著我摔著。”
我白他一眼,走遠二步不讓他動我的頭發,看著那大相皇上,膝間有些血漬染紅了白色的衣袍,贏的人卻比狼宵要好得多了,他說:“狼宵少主還記得朕和你賽馬的賭注嗎?”
狼宵一笑,輕鬆地說:“自然是記得,你不就是想要雲知秋嗎?來人,帶雲知秋來陪大相皇上。”
帶上來的,還是個宮女。
我沒好氣地持著狼宵,能不能不要老來這招,真的會氣死人的。
這一次大相皇上卻是搖頭而笑,指著我說:“朕要她陪朕騎馬。”
我有些驚愕,他居然是直指著我而說的。
狼宵也沒有想到,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說:“知秋不會騎馬。”
“難道狼宵少主輸不起嗎?”他挑起了濃眼,眼裡帶著嘲笑。
狼宵最受不了這些事,板著臉說:“本少主說出去的話,自然是算數,隻是大相皇上你是否還能再騎,不是得讓你的手下看看你摔得如何才更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