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連站著也關我的事啊,我用力地搖頭笑:“回皇上的話,不知道。”
“父皇不要打母妃手心,母妃會痛。”寶寶一馬當先地就跑了過來,抓著我的手護著。
他唇角揚起了笑,狡黠地看著寶寶說:“你是不是願意替你母妃挨罰。”
寶寶也不猶豫地說:“好。”
伸出了嬌嫩的小手咬牙閉眼不去看,他卻一笑:“誰說朕要打你手心,你這般護著你母妃,朕甚喜,免你明白功課之事。”
寶寶一聽興奮地抓著我的手跳起來,他又淡淡地說:“可今日之事,還得今日必做,莫不能堆成沙丘才有所動,所費之力,卻已不是往日之少,你和栩一並再去將今日完全,朕讓你們晚一並用膳。”
她一聽就欣喜,也不依著我了,和栩二人走進一間房裡去。
一會二個小腦袋又探出來緊張地看著我:“母妃不會不見了吧?”
我朝他們眨眨眼淺笑,好喜歡這二個聰明的機靈的孩子。
他揉揉眉心朝我笑:“教二個孩子,著實也是要有人唱紅臉黑臉,朕一人卻全唱完。”
那關我什麼事,他還要我去安慰他二句嗎?剛才在孩子麵前,不知多威風。
不過了他也有這個權利,因為他是皇上。
他站了起來道:“現在已經秋涼,你陪朕出去看看現在光景。”
我跟在他的身後和眾公公一並走,公公們往後麵再退得幾步,不敢與我並行,他一身白衣翩翩如雪,發絲用藍帶係住,好看得讓人不敢正視。
皇上也是快三十了,可是歲月真厚待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年少意得的少年,翩若驚鴻來形容他,一點也不過份。
他一邊走一邊告訴我,這是什麼,那是什麼。
我總是一邊應,一邊想自已的事,那麼一會,他又轉回頭走問我那是什麼這是什麼,我才知道跟皇上一起走是需要用腦子記事的,他有可能馬上就會算舊帳。
花香鳥語,林蔭若墨染,走在後花園裡真的會迷醉在姹紫嫣紅之中,一步一轉角,都有著不同的風景旖旎,或是婉約的秀美,或是如西北那裡的大氣。
走得腳有些累了,他卻沒有停下的樣子,途經一幽靜的小道,路口儘被綠葉給蔓延了,而那些緊閉的花兒隻露出一點點的顏色,卻是七彩的美。他停了下來說:“這些花,要到晚上才會開。”
眼角有些邪氣,有些笑意肆延出來。
我好奇地問:“這是什麼花?為什麼要到晚上才開。”
他卻笑著說:“你如果想知道,可以晚上來看,自有幽香‘醉’人。”那個醉子拉得很久,眼角外的風情無比的魅惑:“曾有一個人從這裡走近,然後一輩子屬於朕。”
這麼邪氣的花啊,我皺皺眉頭縮回我的好奇心。
他回頭朝我笑:“不過開的花可真美,什麼顏色都有,而且彆有一種香,這種花十分的罕見。”
這是在勾引我來看嗎?用力地聞幾下,沒味兒,想來真要晚上才開才有花香了。
再往前走,看見前麵有人,他還是大步往前。
好幾個女人盈然施禮,最後一個女人低頭輕聲地說:“臣妾見過皇上。”
“皇後不必多禮。”他淡淡地說:“眾位妃了倒也是在,這裡風景甚好,隻是未到深秋,若不然楓惹霜染,紅葉如血泣,卻是這最美妙的時候。”
“臣妾知道,今兒個氣天色不錯,就帶了今兒出來走走,讓今兒多看看也能讓他知道得更多,路上見到幾位妹妹,便一起賞初秋之美。”
“嗯。”他輕應,然後轉頭對著我笑:“沐秋,見過皇後娘娘,以後在宮裡與皇後娘娘相見可也會多。”
我抬起眼眸看著那高貴的皇後,她儀態端正,我不敢多看就照著宮女的禮數施:“見過皇後娘娘。”
他卻拉起了我的手輕道:“不是這般施禮的,以你郡主的身份,行個點頭之禮便可。皇上,這是沐公之女沐秋郡主,以後便會在宮裡且住下。”
那個皇後的眼裡,現在已經沒有了一絲地震驚,她和彆的妃子一點也不同,微微地揚起笑有些悲哀在眼皮之下:“臣妾看到沐秋郡主,倒也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