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入穴。”沈嬌嬌舉著從胸口取出來的銀針回道,方才聽說這些屍體都是溫棠親自布置的,看著銀針斷成這樣,手勁還真是狠。
王仵作一聽這話,不敢置信的回道:“不可能!這現象分明是毒發身亡!”
“王仵作沒有發現銀針,怎麼確定是毒發?”溫棠輕笑一聲,看向王仵作問道。
看到溫棠的樣子,王仵作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沒敢再說話。
沈嬌嬌轉身看向王仵作解釋道:“死者有服用斷腸草的現象,毒素也已入肝肺,但未入心脈,真正奪去性命的是這個穴位上的銀針。”
王仵作跟著沈嬌嬌進去,查看了下空心針中的組織,沉吟著回了自己的封閉空間。如法炮製的將空心針紮入心脈,深吸一口氣,將之取了出來查看。果然,心脈處沒有毒素。
溫棠看著站在裡麵不肯出來的王仵作,猛地將茶渣放在了桌上。
“不過是一場比試,王仵作就這點心性度量?”
聽到溫棠的話,王仵作連忙轉身走了出來,看向溫棠躬身回道:“大人,沈嬌嬌確實有可取之處,但我朝律法不可隨意置之不顧啊!”
“律法也是人定的!本官身為一方父母官,自當納取人才,為百姓謀福祉。”溫棠冷聲說道,眼神看向四周,將眾人的神色儘收眼底。
王仵作頂著壓力說道:“律法是為國祚,大人不可糊塗啊!”
“放肆!本官的話既然說了,就沒有不聽的道理!此事不容置疑,日後若有差池,自有本官作保。”溫棠冷眸掃向眾人,看到眾人此刻的反應,這才斂下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