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事,皇上前日往府上送了封信。”影衛將懷中的信件取出遞給了他。
還是一如既往的試探,每日對著這些事情真是無趣,溫棠看著紙上飄然落下的桃花,歎了口氣,離京數月,倒還真有些想念京都的桃花糕了,也不知道沈嬌嬌會不會做。
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溫棠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理會即將成型的湖中小亭,將毛筆洗淨掛在了一旁,握著竹扇走出了房間。
被這一路走來的詢問,打斷了所有的思緒,沈嬌嬌很是無力,等到了廚房這才得了半刻的清淨。太多的疑問縈繞於心,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將木柴放進鍋底,卻被半空伸出來的扇柄攔住了。
誰啊!氣死老娘了,就不能讓人安靜的思考問題嗎!怒氣衝衝的抬頭,卻看到一張驚為天人的容顏,沈嬌嬌很沒出息的偃旗息鼓。
“午飯吃炭烤豬蹄?”溫棠收回扇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一時走神,差點把手當成木柴燒了,沈嬌嬌趕緊將手伸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溫棠開口問道:“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我在想,什麼藥能使人在劇痛之下無法清醒,無法掙紮?”沈嬌嬌很是納悶的說道。
“剖心嗎?”溫棠看了眼鍋灶上放著的食材,隨意的說道:“本官倒是認為沒有藥物,被捆著的人也是不會掙紮的。”
捆著嗎?可是死者身上絲毫沒有被捆綁的痕跡,又是什麼樣的辦法能不留痕跡的捆綁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