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
沈嬌嬌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從大人的嘴中聽到自己的名字,畢竟平日裡大人總是疏離又客氣的稱呼自己為沈仵作。
“大人,你要說什麼?”
溫棠也有些驚訝於自己與她的默契,但卻是轉瞬即逝。
“沒什麼,隻是,剛剛猜謎老板獎了一枚香囊,我一個大男人留著也無用,你便收著吧,並無其他意思,嬌嬌,彆有壓力。”
沈嬌嬌看著那修長的手中靜靜的躺著一枚香囊,她的臉一下就紅透到了耳根。雖然大人剛剛說沒有彆的意思,可是今天是花燈節,本就是男子送心愛的女子香囊的。
這番舉動還是讓她有些心跳加速。她的腦子此刻都暈暈乎乎的,她好像以另外一個視角看著自己貌似冷靜的接過了香囊,然後說了些什麼。
“哦,這樣啊,那,謝謝大人了。”
看起來傻透了,沈嬌嬌都想敲死剛剛的自己,這說的是什麼話嘛!
溫棠倒是不甚在意,隻是笑的越發溫柔,隻見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發頂。
“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明日還要當值呢。”
沈嬌嬌的心裡猶如放煙花一般,劈裡啪啦的炸個不停。剛剛大人對自己笑了,他長的那麼好看,笑起來也真好看。
沈嬌嬌現在就像傻了一樣,呆呆愣愣的,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到屋子裡的。
隻見她呆坐在床邊,腦袋頂上似乎還有著大人手心的溫度。她慢慢的蜷縮到床上,臉上的溫度估計燙個蛋都能熟。
她攤開手心,看著麵前這個麵料摸起來很滑,看起來很高級的香囊,雖然不及浮生的心意重,但,出奇的她竟然很喜歡,哪怕這隻是街邊小攤上的贈品。
但她依舊很喜歡,想必是因為送的人吧。
到了此刻,沈嬌嬌終於明白大人與自己的意義。原來自己真的病了,她中了一個名叫愛情的毒藥。
這種毒一旦得上,不易解毒,輕則傷心,重則傷筋動骨,剝皮抽筋。
而另一邊,溫棠回到了書房,卻是一反常態,雖然桌子上擺著書籍,但他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但是他的心情卻很好,門口的李捕頭這時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李捕頭進來。
看見眼前這笑的一臉春心萌動的大人,李捕頭這心裡不停的發毛,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他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咳了一聲,
“咳,那個,大人,您之前從京都帶回來的雲錦,之前您讓屬下去布莊裁了一小段,那剩下的布料,您看您是裁剪做衣服,還是?”
“先放著吧,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去取。”
“啊,那行,那屬下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屬下先行告退了。”李捕頭正要轉身了離開時,卻聽見背後大人叫住了自己。
李捕頭心裡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叫你多事,叫你多事,這下好了,又來活了吧!
“大人,您說。”
溫棠怎麼可能看不透他的小心思,但卻沒有啜穿,正色道:“是這樣的,今天是花燈節,縣裡徹夜不眠,左右今日無事,便讓兄弟輪班出去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