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趕忙抬起頭,對上魏遠道滿是懷疑的眼,他裝作委屈的樣子,“爹,你是懷疑我?我怎麼會對二弟下手呢!”
魏遠道見他這樣,眼底的懷疑隱藏起來,忽然又變得有些讓人懼怕,“最好不是你,你要是對你的弟弟下手了,彆怪我到時候不留情麵。”
魏遠道說完就讓魏大離開了。
知道魏大是靠不住了,魏遠道趕忙搭上馬車去了宮裡麵。
宮中。
太後坐在雕花椅子上,一臉疑惑,“父親,您突然進宮,是為了何事?”
太後剛剛坐在禦花園賞花喝茶,就被宮女告知過來了,這下子匆匆從禦花園趕回來。
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兒,魏遠道忽然跪下,“太後娘娘,可要幫幫魏二,他是你的親弟弟啊!”
太後趕忙站起來,將魏遠道扶起來,吩咐太監給他搬了一個椅子,將他扶到椅子上,這才重新坐下,“爹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弟弟現在是凶多吉少了,溫棠不會放過他的,現在已經已將他關進了大理寺裡麵。”
這些太後當然知道了,她裝作擔心的樣子,“隻要事情不是弟弟做的,相信溫棠也查不到什麼,爹爹你何必如此擔心呢?”
魏遠道聽見他這話,有些急切,
“那個擊鼓鳴冤的女人一口咬定凶手就是你的弟弟,要是再找不到證據的話,肯定會相信那個女人的一麵之詞。
你弟弟在牢裡麵現在已經遭受到了刺殺,我怕他在裡麵再呆下去,凶多吉少啊!”
魏遠道痛心疾首,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
太後心裡麵有些不滿,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裝作擔心的樣子,“父親,你先回家,這件事情女兒會儘力的!”
終於將魏遠道送走,太後坐在椅子上,感覺頭疼,對著寶珠寶珠招了個手,身後的寶珠,馬上就站在她的身後,替她揉著太陽穴。
“太後莫不是在為二少爺憂愁?”身後的寶珠根在太後的身邊好多年,對於她的想法也算是熟知一二。
“還是你懂我,家裡那些人,個個不省心,要不是因為他手裡還有哀家的把柄,這個燙手山芋,哀家才不會接過來。”太後微眯著眼睛,享受寶珠的按摩。
“如今接下了這個爛攤子,該怎麼將他從牢裡撈出來,還不讓自己陷下泥潭?”太後自言自語,在腦海裡想了一圈,都沒有想到辦法。
“娘娘,奴婢聽說現在是由三王爺和一位姓沈的女仵作一起審查此案。”寶珠在太後的身後,慢悠悠的說出這句話。
太後睛忽然睜開,是啊,她怎麼就沒有想到,沈嬌嬌隻不過是一個村野婦女,從她那邊下手,肯定會比溫棠好弄。
她嘴角勾起,“還是你最得哀家的心。”
“太後娘娘過獎了,奴婢隻不過是想到一二,還是娘娘您更聰明。”寶珠聽她誇獎,不驕不躁,反倒謙虛起來。
寶珠這點,是讓她最滿意的地方,“著手去準備吧,請她過來敘一敘。”
“是,娘娘”寶珠說完,又開始給她按摩。
事情有了解決方法,太後也不再憂慮,隻是想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