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程的時候,沈嬌嬌左思右想也不明確南陽開到底藏了什麼樣的秘密是不能讓人知曉的。
隻不過今日冒險跑著一趟,也實在不算一無所獲,畢竟如今基本可以確定,南陽開確實和阿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往後的查證更需要小心翼翼,若不小心暴露了行徑,恐怕前頭便功虧一簣。
兩人見並未有其他有線索的價值,便按著原來的路線利用輕功出了府。
沈嬌嬌再次越過那堵高牆以後,麵上表情不再緊繃,顯然是鬆了口氣的。
溫棠見狀,麵上帶了清淺笑意:“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今晚可算有了頭緒,不過你覺得我們能查找到相關的證據嗎?”
沈嬌嬌今晚得了新的線索,一時更是信心滿滿,有些小得意的歪過腦袋:“那是自然,今晚這線索很重要的好不好。”
因記掛著那堵高牆全靠溫棠的功勞,沈嬌嬌大方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不過你今晚的功勞也很大,幸虧有你,否則我真的拿那堵牆沒辦法,這便謝謝你啦,往後你有什麼要幫忙的,我也不會推辭。”
溫棠其實不過是隨手一助,並沒有當真準備讓她還這恩情,隻不過見她神情十分鬆快,自個兒也滿詛許多。
兩人一道一路上閒談二三,肩並肩一道回了九言堂。
雖說沒有尋找到關鍵的實證,但是今晚也不算一無所獲,沈嬌嬌回九言堂時仍帶著重重的疑問,像是要把南陽開和阿香的秘密鑿開洞來。
臨近日落時分,沈嬌嬌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覺得廂房內實在悶得慌。
索性三兩步邁出廂房,在庭院台階上落座了,便支著下巴觀摩日落,邊思考著南陽開和那女子的對話。
溫棠見她正出神,躡手躡腳地走近以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麵上漾開笑來:“在想什麼?不會還在琢磨那個案子吧?”
沈嬌嬌有些不明所以地點點頭:“自然,好不容易有了頭緒,自然不能輕易放過,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線索?”
溫棠連忙搖搖頭:“自然沒有,有的話,定然及時告訴你。”
沈嬌嬌顯然信下這話,不時擺弄著隨處摘來的狗尾巴草,在地上比劃著什麼,好半晌才斜著腦袋,話裡帶著幾分試探:
“你今日怎麼會出現在那艘船上?還是和沈慕言一起。”
起先顯然沒有預料到沈嬌嬌會突然提起這個事情,但溫棠一向對沈嬌嬌都是實話實說,眼下也並沒有隱瞞的打算。
斟酌過小半晌用詞以後,溫棠清了清嗓子:“我既然如此做,自然是有目的的,我來這兒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調查魏家旁支死亡的真相。”
停在此處有一頓,溫棠左右環視打量著周遭的動靜,確切沒人偷聽以後,繼續壓著聲往下解釋:
“我懷疑魏家旁支是知道了什麼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可能和臨國位高權重之人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因此才會遭人慘手,此事我必須要調查清楚。”
沈嬌嬌顯然也知曉位高權重之人的意味。
畢竟涉及權力,難免會產生殺戮,而且這話聽來,顯然和皇室脫不了乾係。
見沈嬌嬌蹙著眉,溫棠怕話題太過沉重,換了一副極其輕鬆的語氣:
“雖說是調查這樣的事情,但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按道理來說我現在在暗處,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沈嬌嬌發覺他的話以後,連忙伸手推了推他:“我又沒有緊張,你胡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