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盤裡麵的墨並不需要研磨,沈嬌嬌抽了抽小鼻子。
那石桌宣紙上的大字瀟灑如同龍鳳,放到現代應該也是珍筆能賣不少錢。
“上次你那桂花糕是在哪裡買的,今天想吃了。”
沈嬌嬌咂咂嘴,雖說因為幾塊桂花糕就被一個男人抓住心有些丟人,但是能有口欲之福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溫棠跟沈嬌嬌並排而坐,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想吃,我差人去買。”
還沒等沈嬌嬌阻攔,旁邊的人一揮手,便小跑過來兩名小廝。
“你們兩個去西街南頭找一家名為‘天下桂香’的店,買些桂花糕來。”
聽著溫棠的吩咐,兩個小廝趕緊應下離開。
出了九言堂,這兩個小廝規劃了一下路線,便徑直走去。
“小遠,你不覺得溫公子對於咱們老板很好嗎,好的就好像是夫妻一樣。”
聽著劉春的話,張遠嗤之以鼻,“你懂什麼,溫公子和咱們老板啊,就是一對。”
“啊?”
劉春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合不上嘴。
看著劉春的這幅模樣,張遠不禁拍腹大笑。
他可是在臨成就跟著沈嬌嬌了,現在來到臨國的都城,也算是最老的夥計了,那時候的溫公子就一直跟在老板身邊了。
現在兩人濃情蜜意,早就心照不宣了。
這個劉春來得晚,自然是不懂的。
“行了,彆說了,趕緊給咱們老板去買桂花糕吧。”
在張遠的催促下,兩人加快了步伐。
途徑衙門,已經圍堵了一大批的民眾百姓了。
聽著這些百姓嘴裡麵說著的“焦屍案”“香齡館”幾個字眼,張遠和劉春愣了,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大哥,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堆在這裡?”
被張遠攔下的百姓一臉看熱鬨,指著官府對他們說道,“你們不知道啊,香齡館的凶手來衙門自首了,都趕著過去看看呢,聽說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
張遠和劉春有些吃驚,他們九言堂一直管理這個香齡館的焦屍案,現在好不容易有些線索,怎麼這個凶手前來自首了?
“劉春,你先去買桂花糕,我去前麵問問怎麼回事。”
“好。”
劉春雖然有些擔憂,但還是點點頭,快速向著西街跑去。
張軍擠進去了以後,看到跪在地上的香齡館老板娘,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這個香齡館的老板娘是殺害那個藝妓的凶手?
來不及思索,張軍飛一般的跑回了九言堂。
“老板,不好了,老板!”
聽到張軍的呼聲,沈嬌嬌和溫棠趕緊趕出來。
“怎麼了,張軍,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老板,那個……那個香齡館的老板娘現在去衙門自首了,說是殺害阿香的凶手。”
什麼!
沈嬌嬌的一雙鹿眼瞪大,簡直是不可思議。
她猜測過很多的凶手嫌疑人,但是怎麼也不可能是這個老板娘。
殺害阿香的凶手至少要是一個男人,畢竟死者身上的致死傷需要的力氣很大,老板娘是個女人,首先就可以排除懷疑。
但她,又怎麼可能去自首呢!
“咱們先去公堂看看吧。”
溫棠不溫不火,淡淡開口。
這件事情確實是有很大的疑點,不過還是需要去親自詢問一番才能了解。
“好,咱們這就去。”
說著,沈嬌嬌就要向外衝去,但是被一雙大掌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