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話不帶有一絲感情,墨白一怔接著心間漏了兩拍。。
堂堂大啟的攝政王,墨白相信他是有一定實力的,但是想要他的項上人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現在沈嬌嬌昏迷不醒,溫棠憎恨他也是情理之中。
墨白深歎一口氣,這才說道,“嬌嬌一定會醒過來,今日之事我定會賠罪。”
“你走吧。”
溫棠凝視前方,手中緊緊攥著一個玉佩。
這玉佩是沈嬌嬌給他的,每每他生氣之時都能好好的控製自己。
現在若不是他謹記沈嬌嬌的話,哪裡又輪的上墨白如此完好站在自己的麵前。
“你不必勸我,也不必威脅我,等到她安然醒來,我自會離開。”
墨白說完,收起手中的劍,直接坐到了涼亭。
溫棠一瞥,視線便從墨白的身上移開。
“溫公子……”
聽到大夫說話,溫棠立即迎了上去,涼亭的墨白也趕緊上前。
“怎麼樣了,人何時才能醒過來?”
溫棠的話語帶著一絲冰冷,目光急切的停留在房間內床塌上沈嬌嬌的身上。
“回溫公子,沈仵作的身體沒有大礙,隻是一些皮外傷,隻不過現在還不能判斷顱腔內是否出血。
老夫估摸著,明日沈仵作就能醒過來了,到時候老夫再過來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的病症。”
聽到大夫如此說,溫棠的心還是沒有完全放下來,畢竟現在沈嬌嬌還沒醒過來,就算是醒過來,也有可能會有其他的傷勢。
不過溫棠還是拜彆了那幾位老大夫,其中一位留下關注沈嬌嬌的病情變化。
墨白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言。
緊緊抿著的嘴唇,讓他目光不敢正視那個房間。
如果不是他帶著沈嬌嬌去山洞,她就不會出現意外,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切了。
要怪,就要怪他自己。
臨國皇宮之內,龍鑾殿上,季臨楓看著台下右側位空空如也,不禁有些疑惑。
這個墨白是從來不會缺席上朝的,今日怎麼會如此反常……
“來人!”
“是,陛下。”
“去右相府,看看右相在做什麼,可是病的起不來了?”
季臨楓說完,大掌拍在龍椅上,台下的人屏息凝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派出去的內侍很快便趕了回來,眼中帶著一絲急切。
季臨楓見此,對他龍袖一揮,示意他上前來。
那大太監在季臨楓對的耳邊細語幾句,便直接惹得季臨楓龍顏大變,“這個墨白,真的是不安分!下朝!下朝!”
季臨楓甩甩袖子,便直接帶著身邊的幾位內侍出了龍鑾殿,留的那殿上的文武大臣們目瞪口呆。
換了便衣,季臨楓騎上早就命人備好的汗血寶馬就往九言堂趕去。
“咳咳……”
沈嬌嬌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中咯滿了血塊,輕咳了幾聲後,整個口腔都充斥著血腥味。
這輕微的聲響,自然是驚到了趴在床邊的溫棠。
“嬌嬌,你醒啦,怎麼樣,還有哪裡痛嗎?”
溫棠輕輕將沈嬌嬌扶起來,在她的背後墊上了一個墊子,可以讓她坐的省力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