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脖頸糾纏的模樣,在鏡頭裡看上去,仿佛正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苟且之事。
“不,我沒有,這一切都是誤會!”葉梓急急開口,“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連不認識的男人都可以隨意上床,監獄裡的五年,就隻教會你這些下賤的事?”他掐住她纖細的脖頸,鐵鉗一樣的手用力收緊。
肺部的空氣被擠壓出去,葉梓臉色漲得通紅,差點被陸靖深掐死。
他是真下了狠手,一點也不顧及曾經的夫妻之情。
葉梓指甲用力摳索,直到將陸靖深的手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他眉宇緊蹙,吃痛鬆手,葉梓抓緊機會推開他,弓著腰劇烈咳嗽,腥甜的血湧進喉嚨裡,被她反複壓製才沒嘔出來。
“有人引我去酒店打暈了我,”她努力解釋,“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發生。”
“證據?”他抬手將她拽到自己跟前,粗暴得沒有一絲溫柔。
葉梓踉蹌著撞進他懷裡,在他滿是戾氣的深眸中意識到一件事,今天要是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一定會無休止地折磨她。
“說話!”男人的聲音越發冷戾。
葉梓舔了舔嘴裡的血,她連死都不怕,還怕自證清白嗎?
“你不是要看證據嗎?給你。”
她纖柔的指尖緩緩抬起,胸前的衣扣一顆一顆被鬆開,裙子滑落地麵,直到僅著貼身內衣站在他麵前。
那具熟悉的身體映入陸靖深眼簾,比例完美,卻因皮膚上遍布的新舊傷痕,和常年不見天日的暗青光澤,又顯得不是那麼完美。
就是這麼一具與性感惹火毫不相關的身體,卻總是會讓陸靖深忘記對她的恨意,想起曾經與她也有過一段溫柔繾綣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