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連以後還能活多長時間都不知道,何必需要什麼老伴。
於是她索性心一橫,直接了當的開口道:“我沒打算活多久,也不需要老來伴,可以了嗎?”
這一句話直接把阿姨要說的全部都堵了回去。
她張了張嘴巴卻是一時語塞,隻能乾巴巴的開口道:“那實在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麼長時間,讓我送您出去嗎?”
葉梓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必了。”
她大步走出了歐陽默家裡,心裡忽然有種暢快的感覺。
以後要是再有人用這種方法騷擾的話,她乾脆就這樣回絕,又快又穩還不用擔心彆人問東問西。
生死這個話題本來就是許多人的禁忌,她這樣毫不避諱的提起來,反而會讓對方措手不及。
外麵並不是她想象中的一片寂靜,而是嘈雜的很。
想必剛才歐陽默抱著付悅出去的事情已經被很多人給知道了。
另一邊,陸靖深早上迷迷糊糊的醒來,隻見一個個女人顫顫巍巍地跪他的床前。
關於昨天晚上的時間,他的記憶已經很淡了,隻記得自己見到的人是葉梓。
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情況,陸靖深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隨意的裹上床邊的黑色浴袍,手搭在膝蓋上看向那個女人:“怎麼回事?”
即便隻有這簡單的四個字,女人的身子還是瘋狂的顫抖起來,像是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陸靖深對待旁人遠沒有那樣好的脾氣,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你要我問第幾遍?”
話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那女人哪裡還敢多言,連忙開口道:“我不敢說,但我可以保證,昨天我跟您沒有任何的事情。”
她哆哆嗦嗦的看著陸靖深,顫抖著嘴唇:“我知道從哪裡可以出去,我先帶你離開這裡。”
“酒吧裡麵人多眼雜,肯定會有很多人在外麵蹲著的。”
陸靖深並不在乎有沒有人蹲著,他隻是想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明他見到了葉梓,印象之中他周身環繞的都是葉梓身上的香味。
現在卻換了另外一個人,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聲音越發低沉,他壓低聲音開口道:“有什麼不敢說的?”
那女的捂上嘴巴,眼裡裡麵霎時間就充滿了眼淚,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的眼裡滿滿都是驚恐,好似她說錯話會就會遭殃。
陸靖深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帶了一分不耐煩:“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是歐陽先生!”
昨天歐陽默的人過來說,隻要有人敢爬進入陸靖深的房間裡待一夜,那就一人五十萬。
她雖然也是蠢蠢欲動,但卻知道這五十萬她有命拿,但卻不一定有命花。
如果是旁人的話,恐怕擠破了頭他們也會進來,但偏偏這個人是陸靖深。
殺人不眨眼的陸靖深。
誰敢放肆?
眼瞧著沒有一個人同意,歐陽默的人一時著急,就直接把她推了進來頂上。